進度肯定不能停了,哪怕到現在,其實也隻是停了這一棟樓的進度,其他樓進度都沒有停下來,依舊在熱火朝天的工作。
這要是在期限前交不出樓來,老板不僅要損失保證金,甚至還要繳納違約金。
除非說是像史铖的工地一樣死了人,這才能夠申請停工調查和善後。
或者是有其他的不可抗力,才能夠正當停止進程,不然想都彆想。
“行吧,沒什麼收獲,要是剛出事或者神像剛被賣的時候讓我來查,說不定還有點痕跡。”
“現在就算有,都被鋼筋水泥給壓實了。”呂行世他能有什麼辦法,又不是三個大號,他隻是個小號而已,沒有通天的本事。
隨即二人就打算回去,就見到幾個人正朝著他這邊趕。
“小胡呀,這位是呂大師吧。”為首富態的中年人一來就開口問胡扉。
“王老板你怎麼來了,這位確實是史老板請來的呂大師。”胡扉有些驚訝。
此前他們的老板王冶對此是愛答不理的,沒想到居然親自趕了過來。
“呂大師,你好你好,鄙人王冶,是這片工地的老板,沒想到工人的事情居然能請呂大師親自過來。”
“我這招待不周了。”王冶熱情的和呂行世客套著。
要他付錢,他自然是愛答不理了,隻是人都來了,說明這筆錢工人們自己出了,那他肯定得過來蹭個麵子刷點好感了。
他可是清楚,史铖借著呂行世和韓塬搭上了關係,他要求不高,通過呂行世這條線,也和韓塬搭個關係就好了。
有了這份關係,不說其他的,以後的事業能順利不少。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呂行世察覺到了對方熱情下的功利。
他不討厭彆人功利,畢竟他自己也功利,但是討厭想要空手套白狼,?什麼都不想付出,就想要利用他的價值,想的倒是挺美。
史铖利用呂行世,呂行世也在利用對方,雙方屬於互利互惠。
而眼前這位王冶他不一樣,他就是單純的想通過呂行世撈好處,還打算獨吞。
“大師宅心仁厚,不知道有沒有查出什麼來?”王冶旁敲側擊的問道。
“沒有,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呂行世就直說。
“真是太可惜了,既然沒有收獲,那呂大師不如去我的辦公室裡喝杯茶,這茶是我前兒個剛得的,據說是…”王冶滔滔不絕的說著,意思就是找個地方拉近一下關係。
然而呂行世卻搖搖頭:“下次,下次一定來。”
“這一次沒空,人命關天,如果不儘快解決掉,會牽連很多人的。”
都知道對方不懷好意了,自然沒有必要跟對方繼續聊下去。
這讓王冶的臉色一僵,隨後又恢複了過來:“好,那說好了下次,呂大師現在要去員工宿舍嗎?正好一起。”
反正這裡是他的工地,怎麼說他都有理。
這一次呂行世沒有拒絕,這貨太過於滑溜了,正好讓史铖去對付他,呂行世也能省心一點。
不過就算是想要拒絕也拒絕不了,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要去哪裡,他怎麼可能管得了。
…
“嗯,好,我馬上去辦。”韓塬說完,掛了電話,這才跟淩崢解釋道:“呂大師那邊遇到了個臟東西,讓我幫忙查一下醫院裡的情況。”
聽到臟東西三個字,淩崢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命鬼他自然是需要了。
想要成為大命師,少不了吞噬命鬼製作命墨。
韓塬也察覺到了淩崢的表情,開口問道:“淩大師也有興趣?如果有的話,不如一起去瞧一瞧,正好我也去見見世麵。”
聽韓塬這麼一說,淩崢肯定心動了。
他確定呂行世應該隻有命冊而沒有命圖,所以必然不知道命鬼和命墨了。
命冊,就是命師們的修煉功法了。
“可以,那就去一趟,見一見到底是什麼臟東西,居然能夠讓呂大師都這麼為難。”淩崢淡然的說道。
他心裡對於呂行世的好感並不佳,畢竟此前呂行世可是往他身上留下了痕跡,若非他警覺,絕對被呂行世摸到了家裡。
所以這一次,他打算截胡這隻命鬼,來作為禮尚往來。
“我去讓司機去開車,順便幫呂大師查一下醫院。”韓塬心裡暗笑了一句,自己總算是找到了拉攏淩崢的辦法。
對方似乎對臟東西很感興趣,或者說所有大師都對臟東西感興趣,那麼自己的人脈和渠道,就有著足夠拉攏對方的價值。
難怪史铖為呂行世東奔西走,合著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