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隻是利益關係,皇甫頌肯定不會以皇甫家的勢力來保護呂行世了,除非呂行世願意加入皇甫家的派係來。
然而呂行世之前拒絕了,那皇甫家自然不會管呂行世的死活。
“這算是無妄之災吧。”呂行世一想:“不對,本來就是我先惹他的,來找我麻煩好像也很正常。”
“你聽見了吧,彆藏著掖著了,出來吧。”
呂行世直接開口。
淩崢來了,不是來了有一會兒,剛剛來的。
不過這一次他學聰明了,並沒有出來。
上一次呂行世騙他說是詐他出來,所以他認為現在呂行世依舊在騙他。
可呂行世卻不是說假話,而是真的察覺到了對方的到來。
兩麵佛的身影浮現出來,化作明王形態,怒火爆發,朝著淩崢躲藏的位置襲擊而去。
迫於攻擊,淩崢不得不現身出來,因為明王攻擊,顯得有些狼狽。
多虧了紅衣花旦及時護住了他,不然還真不一定能夠保住命。
“上一次你也是騙我的?”淩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這才開口問道。
呂行世卻一笑:“信不信都無所謂。”
“那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麵對呂行世如此平淡的語氣,淩崢直接詢問:“城北福利院的懸賞,是你接的吧。”
“沒錯,是我接的,還是給皇甫家的大少爺皇甫頌代打的鍍金單。”呂行世直言不諱。
“嗬,沒想到你也給人當狗。”淩崢譏諷了一句後,這才眼神中閃過一道寒芒:“你知不知道皇甫家在城北福利院乾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嗎?”
“你幫他們,就是在作惡!”
呂行世被對方這大義都給整懵逼了,隨即說道:“你要用大義來壓人的時候,最好彆嘲諷或者辱罵,這隻會讓人覺得你很虛偽。”
“再者,代打鍍金單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人家直接給十個億,對於我這種編外人員,可是好大一筆錢嘞。”
“哪裡像淩大師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核心人員。”呂行世根本就不在意對方的譏諷,反而繼續嘲諷回去:“當了幾天城裡人,就高高在上,看都不看腳下的芸芸眾生。”
呂行世這一番嘲諷,可把淩崢氣的不輕。
“你根本就不知道皇甫家有多可惡,他們在用城北福利院裡的人做實驗!”
“就是因為有像你這種人,才會讓皇甫家如此肆無忌憚。”淩崢怒吼著反駁。
呂行世卻撓了撓頭:“我隻是個底層的小命師,好處沒有享受到,但是罪孽卻要一起擔,這不合理吧。”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而是皇甫家以及默認皇甫家行動的聯邦和命途組織。”
“就算是殺了我,難道天下就海清河晏了嗎?”
“不,隻是死了一個替罪羊罷了。”
這話讓淩崢一愣,他確實沒有按呂行世的角度去想。
確實,如果沒有聯邦和命途組織的默許,皇甫家真能這麼肆意妄為嗎?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呂行世這是在詭辯。
“你這種狗腿子要殺,那些放任皇甫家做這種傷天害理的幕後之人,也要殺。”淩崢義正言辭的說道。
“想法很不錯,但問題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那就是你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
“你的資源正是享用了實驗的成果而來呢。”
“如果是如此,你會殺了你自己嗎?”呂行世又問道。
他可以確定,皇甫家的這份轉化實驗技術,聯邦和命途組織有可能不止是默認,還有暗地裡的資助。
再然後自然是皇甫家將技術共享給了聯邦和命途組織,以此來獲得了這份特權。
所以淩崢如果想要用城北福利院這件事扳倒皇甫家,根本就不現實。
“不可能,我用的所有資源都是我辛苦得來的。”
“它們…絕對乾淨!”淩崢說到後麵,都已經義憤填膺。
“誰知道呢,不過聊了這麼久了,你不就是想要殺我,又何必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直接動手就是了。”呂行世的語氣裡帶著揶揄。
淩崢心裡一沉,被呂行世這麼一說,他要是繼續動手,反倒是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哦?不敢動手了。”呂行世一笑,而後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來殺我,就彆怪我反殺你了。”
話音落下,明王形態的兩麵佛毫不猶豫的就動手了。
淩崢還是太年輕了,換成呂行世,根本不會給敵人說話的機會,直接一來就偷襲敵人,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才是正確的戰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