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需要苦一苦苷州的本地人了。
“難怪苷州的命師少,這應該是苷州的命途組織分部有意為之。”
命師和命鬼的糾纏是一個常識,那逆向思考一下,如果說某個區域的命師數量少,那麼是否意味著命鬼的數量也會大幅度減少。
這麼想是沒有錯,但他們卻忽視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沒有命師又不是不會誕生命鬼,命鬼的數量從來就不是取決於命師,而是死亡率。
要是真按照這個理論,豈不是隻要把命師都聚集在一個地方,那麼除了這個地方外,世界的其他位置都不會誕生出命鬼來了?
這根本就不可能的。
“或者是對方有著某種平衡的機製,以此保障整個苷州不會出問題?”呂行世對於命途組織的了解其實比較有限,大多都是通過命途論壇以及大命師殘魂得來的。
論壇裡接觸不到核心問題,而大命師殘魂了解到的命途組織,是屬於古代的命途,而不是現代。
當初他確實和淩崢一起在柳市的命途組織待過一段時間,但是那段時間裡所見聞的無非就是勾心鬥角,並沒有多少實質性的收獲。
呂行世拖拽著一根無形的口器進了屋,隨即開始解剖研究。
“無形無質?那不對啊,我之前怎麼接觸到的。”
“無形有質也不對,這口器能夠直接穿透屋頂、天花板直接垂下來對人進行吮吸。”
“總不能是同時具備吧。”
隨著解剖的深入,呂行世對於這隻其他的命鬼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看起不像是本體,而是類似於子體或者是衍生器官。”
“隻是作為煞級,應該是有鬼蜮的吧?那這隻命鬼為什麼不用鬼蜮籠罩起來再動手,那就萬無一失了。”
呂行世預估,自己真要是進到了這隻命鬼的鬼蜮裡,在不開掛的情況下,很難脫困逃命。
至於說這隻命鬼是煞級以下?這個呂行世不考慮,能夠造成這麼大動靜,受損達到一整個苷州,絕對是煞級的,惡級可辦不到。
“那有沒有可能是災級?苷州隻是它狩獵的一小部分?”呂行世忽的想到了這件事。
聯邦和命途組織,自然是宣稱沒有災級命鬼,畢竟災級命鬼對標的可是能夠毀滅聯邦,這要是說出來,必然會造成人心惶惶。
而真沒有假沒有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人們相信沒有。
他們為了謹慎起見,甚至連煞級的命鬼都要進行遮掩,就像是當初的忘憂村。
真要有災級命鬼,肯定是能捂多深就捂多深,絕對不敢暴露出來。
呂行世也不是無端猜測,而是這隻命鬼確實是太過於龐大了,不由得他這麼思考。
其實要是災級的其實還好,這意味著呂行世的命格炸彈有用處,說明災級並非無敵。
可要是煞級,那呂行世就得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應該要怎麼開掛,才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一點,免得被無妄之災給帶走。
…
“雲母怎麼又出來覓食了,我記得上個月它才吃完吧。”
苷州命途分部,作為分部負責人,童家的家主童酉略帶煩躁的說道:“我記得不是平衡住了,難道又有命師進入苷州了?”
“可能性不小,而且應該就是擊退雲母的人。”
“不過他還是出手慢了,雲母估計又吃了不少人。”刑家的家主刑翰也帶著不滿。
“偷渡來的吧,苷州可是有著禁令在,每一個進入的命師都要受到審核。”童酉臉色愈發的不好看了起來:“得儘快找到他,送給雲母平息怒火。”
“否則雲母一旦把整個苷州拖進鬼蜮裡,聯邦就是想要替咱們遮掩都沒辦法。”
“最少也是一個大命師。”刑翰分析著說道:“而且實力不低,要不然也不可能傷到雲母。”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利用對方除掉雲母。”
“成功了,咱們苷州也能發展起來,你童家、我刑家也不用困守於此。”
“失敗了更好,直接當做賠罪送給雲母,你我百利而無一弊。”刑翰笑著說道。
“想法很好,可他要是想著伸手進來呢?”童酉冷冷的說道:“對方可是人,不像是雲母是命鬼。”
“雲母就是勢再大,也不會跟你我爭奪權勢。”
相信人,他寧願相信命鬼。
“你呀,說這些都還是太早了。”刑翰對於童酉的謹慎是認可,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想著怎麼處理後患,而是先找到人再說。
如果人找不到,下一次雲母再動手,那他們就該頭大了。
雲母的每一次進食,都需要不少人、命師以及命鬼作為食糧,不喂飽雲母,他們憑什麼能夠在苷州逍遙自在?早就成了雲母的盤中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