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教授,最近傷勢好的怎麼樣了,聯邦可一直都在等著你呢。”梁璨一上門,隻字不提,直接就把大義拿出來,裝作自己不是摘桃子,而是為了他好。
呂行世自然沒有傷勢了,所謂的傷勢都是他偽裝出來的。
“梁大人,有心無力啊,聯邦還是另請高明吧。”呂行世一副你找錯人了的模樣。
然而梁璨卻沒有一點不耐煩,湊過來說道:“曹教授你還年輕,怎麼就有心無力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說都恢複了吧。”
梁璨裝傻,如果能不支付代價,自然是不支付了。
呂行世看著對方這模樣,不得不說,這位確實是個合格的議員政客。
黑心臉皮厚的特點展現的淋漓儘致。
他哪裡不知道對方來找自己是怎麼一回事,無非就是接受不了進度太慢,這才來請呂行世。
然而事實上,他麾下的團隊研究進度,其實是屬於正常進度,呂行世的進度才不正常。
“恢複是恢複了,但是梁大人,我記得我已經收拾東西滾蛋了吧,怎麼還請我回去。”呂行世漫不經心的挑破了真相。
“曹教授你誤會了,我當初讓你離開,是為了讓你能夠更好的養傷。”梁璨有點掛不住臉,他沒想到呂行世居然說的這麼直白。
隻是他需要對方的幫助,隻能選擇耐著性子安撫。
“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梁大人。”
“這種話,連鄭鑄他都不會信的。”
“要麼給出足夠的誠意請我回去,要麼梁大人請回吧。”呂行世可不打算跟對方玩什麼政治遊戲。
直接把話擺在明麵上,反倒是讓梁璨沒有辦法繼續敷衍。
“那曹教授你想要什麼?如果太過分,聯邦裡人才濟濟,也不止你能辦到。”梁璨收斂了笑容,開口直接說道。
“既然聯邦有其他人能夠辦到,那梁大人來找我乾什麼,找他們就行了。”
“反正這些時日來,我賺到的這些聯邦幣,也夠我揮霍到死了。”呂行世一聽,可不慣著對方。
真要是能有其他人辦得到,何至於回來找他?
無非就是呂行世他不可替代,這才腆著一張臉來請他。
隻是他還想著端架子,那就彆怪呂行世不給他臉。
呂行世有恃無恐,但是梁璨他想要達到更高的層次,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至少以現階段的聯邦,是沒有辦法研究出八型神選者的。
至於說梁璨他自己學習、研發?這個倒是可以,然而他卻沒有辦法自己改造自己。
更何況,他可沒有這份閒心思,不僅要負責打打殺殺,還要和政敵勾心鬥角,怎麼可能會自己去學習。
還不如控製這些沒有任何力量的研究員來的安穩。
一聽呂行世這麼說,梁璨的火氣也上來了,很想就這麼甩頭離開,卻被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曹教授言重了,聯邦那邊放不下教授伱。”他露出了較為勉強的笑容:“真要讓曹教授就這麼被荒廢了,是聯邦的一大損失。”
“你儘管開口,隻要聯邦能夠辦到的,我都答應。”
呂行世可以跟他硬碰硬,梁璨不能。
最終還是他選擇服軟。
“第一,整個實驗基地都由我控製,任何人都不能對我的職位有任免權。”呂行世當即說道。
這讓梁璨臉色略微一變,這意味著呂行世在從屬方麵脫離了自己的控製,那麼下一次他要摘桃子,就沒有那麼容易,或者乾脆點就是摘不了。
“可以,本應該如此。”梁璨答應了,他之所以敢答應,自然是因為他覺得呂行世想當然了,對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事成之後,捏死對方就能解決,他是解決不了問題,但是能解決掉提出問題的人。
人一死,自然是一了百了。
“第二,我需要和大總統直接聯係的渠道和途徑。”呂行世繼續說道。
“沒有問題。”梁璨對於這一點,倒是不怎麼在意,大總統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隻是掌握了聯邦經濟。
雖說發號施令的是大總統,但是自己如果有什麼需求,大總統從來不會拒絕。
畢竟他可是整個聯邦武力的代表,沒有他,命途組織就不止會在經濟、政治等方麵和聯邦打擂台,而是直接物理消滅大總統。
“第三…”
呂行世一連提了有五十七條的條件,梁璨全都答應下來,其中不少條件是要讓他大出血,隻是梁璨他都咬著牙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