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統其實也明白,自己這個行為,反倒是會成為梁璨懷疑自己的導火線,但是他不在意。
沒有證據,他就抓不住自己,除非他想要打破自己立下的規則讓自己蒙受損失。
其損失的利益,不是梁璨能夠接受的。
“不是曹教授的事情,這段時間裡,聯邦又出現了一股力量,名為秘藏,這件事大總統知道嗎?”
“知道一些,來曆很神秘,並且還有配套的命冊,不過秘藏者們自稱為秘藏圖冊,是叫做太祖長拳,是吧。”大總統自然不可能說不知道。
這麼大的事情,他不能繼續裝傻,不然就太過於把梁璨當傻子了。
裝傻也得要有度量,否則那就不是把對方當傻子,而是自己就是那個傻子。
“沒錯,根據我調查到的線索,源頭就在我們京州。”梁璨的目光盯著大總統的目光,似乎是想要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出點什麼。
可是大總統早就是油鹽不進的老狐狸,怎麼可能會露出破綻。
“然後呢?你抓到源頭了?不會是曹教授吧。”大總統直接問道。
“沒有,到了京州,所有的線索都消失了。”
“而且我也並不認為是曹教授,他忙的腳不沾地,怎麼可能會有閒心思製造出全新的超凡能力來。”
“更重要的是曹教授辦不到能把整個京州的線索抹除的一乾二淨,連我都找不到。”
“能做到這件事的人,必然身居高位。”梁璨的目光不曾轉移,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間接告訴大總統,我知道是你。
“身居高位,那這可不好找。”
“在京州,一板磚砸下去,十個有九個都不是常人。”大總統並不在意梁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隻要沒有證據,這層窗戶紙就捅不破,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不如,你去調查一下那位,或許會有線索。”大總統拱火的說道。
他口中的那位,自然是命途組織首領天命師了。
就憑著梁璨的膽子,他肯定是不敢的。
這麼做也得不償失的,誰知道天命師會不會反手就把他給拍死。
“大總統說笑了,那位還不屑於做這種事情。”梁璨收回了目光,露出了笑容來,他明白,這一次自己要無功而返了。
“新出現的秘藏者,其普及程度和提升程度,都不是命師能夠比擬的,如果再繼續下去,這兩者遲早會有衝突發生。”
“我們需要儘快形成一個應對政策。”
“以免出事。”梁璨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在這方麵,你經驗確實比我老道,那就按伱說的辦,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應該沒有問題吧。”大總統笑著說。
就這一句話,讓梁璨心裡越發的疑惑了起來。
主要是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按照他的預想,大總統會跟他搶奪這份權力,結果居然如同往常一樣,把這份權力給了自己。
所以他對於大總統的懷疑,已經有些動搖了起來。
“我身上兼顧著神選者,再兼顧秘藏者,會有點吃力。”他繼續試探道。
“沒事,能者多勞,這件事我看隻有你能辦成。”大總統臉色一嚴肅:“相較於命師,秘藏者大多都是普通人出身,而非家族勢力。”
“所以我們完全能夠引導秘藏者和家族勢力之間的衝突,進一步削弱命途組織。”
“想要辦到這一點,我們就需要統合秘藏者的力量。”
“梁璨你有著掌管神選者的經驗,並且還有和命途組織交鋒的經驗,交給你才是最為妥當的。”
“下放給其他人,我不放心。”
大總統一連數句話,直接就打消了梁璨認為大總統是秘藏者幕後之人。
如果大總統真要是的話,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交給他,這無異於一輩子都無法翻身。
“好,我一定不會讓大總統失望的。”梁璨果斷接下來了,並沒有繼續推脫:“那我就先去忙了,過兩天給你一個章程。”
“行,你去忙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大總統也是一副彆累著的語氣。
在梁璨離開後,低頭處理公務的大總統嘴角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來,並且很隱晦,不在特定角度認真看,決計是看不出來的。
‘嗬,你以為我要的是權力?’
‘我看重的從來都不是秘藏者的歸屬,而是秘藏者的數量。’
大總統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秘藏·人皇因為秘藏者數量的提升,而源源不斷的反饋來力量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