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道雷霆,是教授你動的手???”鄭鑄瞬間就反應過來,問這話的時候,聲音都高了三調,原本的頹廢也一掃而空。
“一些小手段而已,既然知道了天命師的威脅,我自然會有所準備的。”
“就是沒想到會這麼早就用上。”呂行世一副很正常,我有底牌的模樣。
在聽到呂行世的承認後,鄭鑄這一次是真震驚了。
他一直以為呂行世隻是個普通人,但沒想到呂行世居然留了這麼一手,而且還就是靠著這麼一手把他從天命師的手上救了下來。
“那我們要是…”
“彆想了,我的這些熱武器,產量有限不說,生產製造也困難,更重要的是最多隻能傷到對方。”呂行世打斷了鄭鑄的話。
“而且也就是小傷勢,上限就輕傷。”
“對方會忌憚,卻不會害怕。”
“就像是你遇見一條瘋泰迪,它咬不死你,但你也不會冒著被這條瘋狗咬傷的風險去打它的。”
“本質上來說,是惡心,而不是防禦。”呂行世給鄭鑄解釋了一下他的熱武器有什麼用處。
“等一下,既然曹教授你有這麼強大的熱武器,那為什麼讓我去殺梁璨,而不是直接動手。”鄭鑄想到了這件事,因而直接質問。
“你玩過牌嗎?我出一張六,你手上有一張七和一對炸彈,你出哪個?”呂行世反問了一句。
“當然是七了,可我不是這張七,我差點死了。”鄭鑄埋怨了一句,認為自己才是炸彈。
“誰知道對麵不講武德直接扔炸彈的,你能想到天命師居然會出現嗎?”呂行世他也無語啊。
不過他也確定了一點,那就是自己原先那天命之子?殘的身份裡缺少的那一部分天命,就在天命師的身上。
之後得取回來才行。
對方借助著這份殘了兩次的天命,達到了這份高度。
隻能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要不是呂行世被坑了一把,對方還想要崛起?怕不是剛出道沒兩天就得把吃的全都吐出來,跟那個淩崢一樣。
可惜如今天命師大勢已成,呂行世想要拿回對方身上屬於自己的天命,確實是麻煩了一點。
“唉,堂堂命途組織首領親自下場對付我,自然是想不到了。”鄭鑄臉色裡浮現出了無奈。
這種降維打擊,他還是頭一次遇見。
“隻是我們壞了天命師的謀劃,真能惡心住他?”鄭鑄問道。
惡心,也可以忍著的。
“不一定,但是對方隻要忌憚咱們,咱們又不搞大事,就能夠拖時間。”呂行世這話說的是假話。
天命師真要敢送上門,那就彆怪呂行世心狠手辣了。
至於說他親自去取回自己的天命,這個不急,要知道天命之子不僅擁有權力,還承擔著責任。
天命師一直在觀測時間線,肯定有什麼問題在裡麵,他得先搞明白再說。
之後實在搞不明白,那就不搞明白了,現在他手上有項目,沒有必要再堆積一個天命師的項目在手上,免得搞砸了。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可以一步一步的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
天命師活動了一下右手,傷勢已經完全恢複了,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一個小傷罷了。
但是熱武器能夠傷到他這件事,已經被他記在了心裡。
隨即命格?未來之書浮現,他開始以未來之書觀測自己的未來,並且尋找線索。
“沒有?怎麼可能。”
未來之書上的文字浮現出來,卻沒有他想要的情報。
哪怕是他活到了終末之時都沒有鴻運天尊鄭鑄的蹤跡,對方似乎是死了,而幕後黑手在未來也沒有再進行任何的行動。
當然,未來自然是發生了變動。
在此前,大總統並沒有受到重傷,這一次因為呂行世的乾涉,自然是使得未來再一次發生了變化。
他皺著眉頭,腦海裡思考著未來之書上,最新時間線裡自己經曆形成的大概描述。
“莫非是又蟄伏了起來?”
“但是各種跡象表明,對方並沒有罷手,更為嚴重的內戰爆發讓聯邦風雨飄渺。”
因為大總統重傷,梁璨的死亡,神選者直接叛亂,再加上命途組織和家族勢力更是抓住了這個機會進行擴張,甚至差點竊取聯邦的所有權力。
最後自然是大總統頂著傷勢出來力挽狂瀾,這才穩定住了聯邦。
要不然內戰就會變成軍閥割據的局麵了。
“得警告一下命途組織和家族勢力,聯邦對我還有用,不能虛弱。”天命師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