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為什麼學院裡會有這種東西?”呂行世一時間有些懷疑人生。
就在今天,他莫名聽到了一種違和的生物。
如果是搬花,那他能理解,畢竟花盆、景觀花之類哪裡都有,可是你跟他說校花,他就不能理解。
“你們平時都乾仗都來不及,怎麼就突然蹦躂出了一個校花出來?”呂行世神色越發的疑惑。
坐在他身旁一起聽課的一名學子則是沒有多少意外:“很正常,長得漂亮又有天賦,當校花有什麼不可以的。”
“當校花當然可以,但她不能打啊,有天賦又漂亮就能當校花,其他女的能服?”呂行世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果說整個鍇州學院的最強女學子有點漂亮,所以是校花,呂行世確實不會覺得違和,畢竟整個聯邦都是卷上了天。
但你要說一個長得漂亮卻隻有天賦的女學子當了校花,真以為會沒人眼紅嗎?
強是基礎,那就沒人能夠撼動,但從對方的口中聽來,這強好像隻是漂亮的點綴,這就很有問題了。
然而他們居然沒有多少感覺。
“我哪知道,再說了校花又不是女的給評的。”這名學子對於呂行世的奇怪也感到奇怪,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不過這位校花確實帶來了不少的花邊新聞,據說她最近跟她的青梅竹馬好上了。”
“叫什麼李凡,不少人都在挑戰這個人,但是對方憑借著他的秘藏,居然一路高歌猛進,這就有點神奇了。”
“傳聞說這個李凡,在一次和強敵的戰鬥裡突破到了一段秘藏師反敗為勝,造就了學院裡的佳話。”這名學子繼續說道。
呂行世一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麼多BUFF疊加在一起,他有種莫名的既視感。
“用劍的?”呂行世好奇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確實是用劍。”
“從外表上來看,跟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一樣,但是實力偏偏不俗。”
“據說開始打排名了,想要參加今年的院試大比。”對方絮絮叨叨的跟呂行世說了很多。
就像是在給呂行世泄題一樣。
他都懷疑雙方的天命已經開始進行明爭暗鬥了。
就等著倆人上戰場決一死戰。
不過相較於李凡,呂行世這邊消息肯定是要少得多,他又沒有出什麼風頭。
理論上這個名叫做李凡的人,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他這個無名小卒。
除非對方是那種彆人看他女人一眼,對方就要殺人全家的類型。
否則呂行世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他,至於說利益衝突,這個估計也沒有。
“用劍,長得帥且氣質不俗,還有其他特點嗎?”呂行世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有,每次都是穿著一襲白衣,據說還是大礠王朝時期的款式。”又一名學子湊過來。
李凡確實是鍇州學院的風雲人物了,所以知道他的人並不少。
呂行世這種並沒有對外過於了解的人,自然不知道了。
他一直都在解析被改變後的秘藏圖冊追尋源頭,少有對外探索。
今天倒也不是心血來潮要出來,而是正常來上課。
風氣雖然有問題,然而學院肯定是要上課的,隻不過上的課不一樣,比如這一節就是講解秘技的課程。
呂行世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肯定得來上課的。
“好了,這節課就到這裡吧。”下課鈴響起,講課老師直接就斷了,他也不關心學子們聽不聽,反正和他無關,他可還要下課去修煉。
甚至教室裡沒有人,他也能夠照本宣科的教完走人,他賺的是課時費。
一眾學子自然是跟著散了,呂行世見此沒有繼續聊天,抱著書就離開。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他了。
“這位同學,一個月的時間已經到了。”對方長得略微有點陰柔,但可以看出明顯是個男性,開口就提醒了他一句。
“你是打算來挑戰我,賭注是宿舍,是吧。”呂行世想起來了,他在鍇州學院已經過了一個月,新手保護期已經過去了。
“沒錯,我贏了你,你的宿舍就歸我了。”對方開口說道。
“很合理,那你要是輸了呢?”呂行世反問道。
陰柔男子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隨後露出了笑容來,自信的說道:“不可能的,我是絕對不會輸的。”
對方說這句話的時候,呂行世已經掏出了紅繡球來。
一手舉起來,直接就朝著對方砸了過去。
對方就隻看見了一道紅影閃過,紅繡球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嘎嘣一下就暈了過去。
紅影再一次折返回來,落到了呂行世的手中,隨手就被他給揣在兜裡。
“伱好像說大話了。”
呂行世進了屋裡找了根繩子,把這人拽起來捆了個結實,然後倒掛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