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瀾沒有天命在身,所以運氣平平,真要想成功,難度不小。
特彆是他的行為還是針對魔羅,所以該組織勢力大概率是見不得光,而且有可能會被聯邦通緝。
所以暴斃的概率不小,而且還會牽連不少人。
不過他也明白柯瀾為什麼要組建勢力,無非就是收集情報,從未來拿到現在來作為信息差使用。
柯瀾對於呂行世的回答,並沒有過於意外,怎麼可能會有人什麼都會。
“而且我也不建議你組建勢力,我們的敵人,不止是魔羅,還有莫洛議員。”呂行世說道。
對於呂行世這話,柯瀾有些疑惑,魔羅不就是莫洛議員嗎?怎麼還分兩次說。
見柯瀾的疑惑,呂行世開口給他解釋道:“魔羅,隻是代表上不得台麵的命鬼,殺了也就殺了。”
“但是莫洛議員不一樣,他代表的是整個聯邦的利益,你動他,整個聯邦都不會放過你。”
“而且就算是你揭破了莫洛議員就是命鬼魔羅,其中牽扯的利益這麼大,會有不計其數的人為他遮掩、辯解乃至是顛倒黑白。”
“因此你組建了勢力,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呂行世淡然的說道。
柯瀾沉默了,他很想反駁呂行世,但是他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沒有反駁。
因為他知道呂行世說得對,他就算是成功組建勢力了,最終想要打破這一切,需要的不是什麼算計或者是幫助,而是強大的實力。
能夠對抗整個聯邦的力量。
“那…我該怎麼辦?我需要收集情報,不然對外睜眼瞎,什麼都辦不到。”柯瀾覺得很痛苦。
為什麼會是自己。
“我不知道,又不是我要對付莫洛議員。”呂行世兩手一攤,表示高高掛起事不關己。
柯瀾先是錯愕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現在的呂行世,並非是筆記裡記載的一個月後被他拉攏到的呂行世,可信,但不會幫他。
‘所以我當初是怎麼拉攏到呂行世的?’他心裡也是臥槽,從筆記裡可以看出來,呂行世確實是在幫助自己。
而且還提供了極大的幫助。
‘看來下一次,得著重於記載怎麼拉攏對方才行,不然沒有幫手是真的難受。’柯瀾很無奈。
“既然你準備對付莫洛議員,那最好彆牽扯到我,畢竟我就隻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麵對莫洛議員這種大人物還是得退避三舍的。”
呂行世這話裡頭就退避三舍四個字是真的,因為他壓根就不需要和魔羅接觸。
“額…我其實不是那麼早想死的…”柯瀾無語的說道,他又不傻,明知道自己比不過對方,怎麼可能還故意去送人頭。
當然是暗地裡先積蓄實力為主,能夠穿梭未來,隻是他多了一個情報渠道,而不是直接無敵。
…
“初代聯邦的初代大總統…”魔羅看著畫像,眼中瞳孔一縮:“不,絕對不可能,隻是長得像而已。”
他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這位活了三千六百多年的人類,究竟會有多恐怖。
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流淌了下來。
他很想否認,但對方來的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頗有一種特意過來警告他的意味。
“不行,這件事得謹慎才行。”
作為二十七代聯邦的議會議員,自然是看過不少聯邦的隱秘。
比如說二十六代聯邦裡命途組織的天命師,亦或者是十型神選者、秘藏師之祖等存在,這些人隨便一個人,都能夠把他捏死。
這一刻,他好似能夠明白為什麼人類每一次發生動蕩,卻都能夠平穩落地。
因為隱藏著諸多老怪物。
他其實有些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安排命鬼去追蹤對方,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
此時他也明白為什麼對方沒有氣味了,這種活了這麼久的老怪物,強的不可思議。
“得儘快突破災級才行,我才有保命的手段。”
“而且災級也不夠,最少都得災級之上,才能夠完成我的計劃。”
“看來一部分計劃得往後推一推了,優先提升自己的實力。”
既然察覺到了變故,魔羅肯定不會繼續死板的按部就班,而是選擇改變計劃,以此來應對變故。
至於說可能是個巧合,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長得像無傷大雅,而真要是這種老怪物,自己再怎麼認真應對,都是應該的。
他能夠走到現在這個地位,怎麼可能會有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