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就彆走了。”柯瀾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隨即直接開槍擊斃了魔羅的分身。
乍一看他心胸狹窄,特彆是和魔羅一對比。
然而在柯瀾看來,規則?人情世故?根本就是虛的。
魔羅作為他的敵人,自然是要不擇手段進行全力打擊了。
敵人都上門來,明明有著解決手段,還為了他人的看法而猶豫,豈不是顯得很可笑。
更彆說這還不是友方的看法,而是敵人的看法,這就更加沒用了。
對待敵人,不僅要心胸狹窄,更要睚眥必報,殺得他們膽寒,這才是和敵人相處的方式。
而不是對敵人心胸寬廣,然後變成後患。
你對敵人好,敵人可不一定會用同樣的方式對你好,隻會覺得自己很牛逼,然後把你往死裡逼。
隨著槍響後,早已趕到的數百名大秘藏師同時發動了攻擊。
整片區域都在攻擊之下無法幸免。
柯瀾的身上則是浮現出了餓死鬼的詛咒光芒。
所有的攻擊落在柯瀾的身上,全都被餓死鬼給吃了,一丁點都沒有剩下來。
聽著體內連綿不絕的吞咽聲此起彼伏,柯瀾很想知道這種怪物,呂行世到底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類似的怪物,絕對不止餓死鬼一隻。
“我隻殺議員,絕不殺其他人。”
頂著攻勢走出來後,柯瀾大聲的呼喊著。
一眾大秘藏師不由得目目相覷。
“嗬,殺了然後呢?聯邦又該如何?”有一名大秘藏師不屑的問道。
殺了容易,但是後續怎麼辦?
議員們確實一直在吸聯邦的血,然而沒有了議員作為維護,聯邦的穩定絕對維持不了多久,特彆是全民超凡,人人掌握秘藏力量的情況下。
大秘藏師們維護的不是議員,而是聯邦。
隻有聯邦穩定,才能夠源源不斷的產出利益來供給他們。
什麼?議員死後他們完全可以上位?
行是行,但聽聽柯瀾說的是什麼話,他說隻殺議員。
那他們上位成為了議員,柯瀾豈不是得轉過頭來殺他們?
所以本質上這個矛盾是不可調和的。
但凡柯瀾說殺貪官汙吏,也不會有今天這陣仗了。
柯瀾沒有回答,他能做的有限,再者自己死後,管他洪水滔天。
他沒有謀劃千世萬世的能力,最多隻能通過根源之鏡進行驗證而已。
“諸位冥頑不靈,那就請上路吧。”柯瀾說話間,直接取出了一顆碩大的手雷,朝著人群就扔了過去。
再然後,提著槍械瘋狂掃射,根本就不給這群人一點機會。
…
“瘋了吧,怎麼這麼喪心病狂?”魔羅的身上滿是裂痕,這些裂痕恢複的速度極為緩慢。
呂行世那一掌,至今還沒有恢複過來。
“災級…災級…”
“看來不能繼續再拖下去了,柯瀾得到了初代大總統的幫助,讓他再殺下去,遲早會輪到我的。”
“實在不行…隻能用殺戮血祭了。”
魔羅在他的分身被殺之後,就發現了自己已經走進了死胡同了。
本來他想著自己還有時間在,可柯瀾的表現,讓他明白,這隻是自己的妄想罷了。
在他的想法裡,是呂行世對他的不滿,以此催促他儘快蛻變。
議員可以死,那他也可以死。
這才讓他決定以傳統常規的方式晉升。
“一座京州,不知道夠不夠。”魔羅眼中浮現出了殺意來:“或許不夠,最少得三個大州才行。”
他沒有受重傷的話,一座京州確實是夠了,但是他現在身受重傷,那一座京州的人口數量就不夠了。
至於說人類裡其他隱藏的老怪物?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顧忌什麼,把自己的命保住了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自己死了,忌憚這忌憚那有什麼用處?
忌憚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而不是為了忌憚犧牲自己的性命,這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要來就來大的,直接用一半的聯邦人類來作為我蛻變至災級的血祭祭品!”
魔羅臉上浮現出了陰狠來,三州?豈不是太過於小氣了,反正都是拚命。
所有失敗的下場都是死,為什麼要死的摳摳搜搜,直接死的大一點,要是成功了,那自己絕對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