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隻是個吉祥物,根本就沒有人會願意為他得罪一個子爵爵位的開拓領主。
除非給錢。
“除了當透支性的爆發藥劑外,還可以用來作為毒藥,不過得處理一下顏色和味道的問題。”
“就算沒有在十分鐘內完全透支生命和精神,這一番折騰下來,不僅剩下半條命了,估計還得成為癡呆兒。”
呂行世一尋思,一次性的死士得數量多,但就他手上這點變質的白岩石藥劑,肯定是不夠的。
所以還不如拿來當毒藥用。
比如毒死一個大公,直接就能夠讓王國動蕩一次。
這要是再毒死兩三個,絕對會造成規模不小的混亂。
以現在這個時代的刑偵技術,呂行世要是動手,他們休想查出來。
想到這裡,呂行世一拍腦袋。
“毒什麼大公啊,我直接毒死國王,整個王國不就陷入了混亂之中,那直接乘勢而起。”呂行世找到了重點。
“我記得國王似乎沒有王子,就一個公主來著的吧。”
公主繼承王位成為女王,其實並不是什麼稀罕事,爵位其實也有女性繼承的。
雖說男性數量偏多,卻並不是沒有相似的案例。
相較於王位隻能同家族未出嫁的公主以及王子、兄弟姐妹、叔伯以及未出嫁的姑姑等繼承,爵位還多了一個妻子能夠繼承。
主要還是因為姓氏的法理問題,女性出嫁都要改為夫姓加入其家族中,屬於是老封建傳統了。
如果沒有好處,自然要重拳出擊。
但是好處是爵位,肯定是得唯唯諾諾。
“國王的這位公主,名頭好像不小的樣子。”
“而且我記得不久之前,國王還給這位公主娶了一個新娘來著的。”呂行世回憶了一下,這算是流浪騎士期間的一些小見聞。
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呂行世他又沒有去過王都。
管家倒是去過,可他是去了就回來,根本就沒有過久的停留,生怕誤了呂行世的事情。
所以知道的也不多。
“就是莫名的感覺有點熟悉,應該不是我的問題。”
呂行世回憶著,好像找到了一個後媽王後和繼女公主相愛相殺的童話故事。
“國王還是很健朗的,應該不會上演白雪公主的故事。”
“我關心王室的這點雞毛蒜皮乾什麼。”呂行世也回過神來了,就算是上演白雪公主,那和他有什麼關係。
對於他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所以這瓶毒藥用來毒誰好呢?”呂行世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他手上的新白岩石藥劑二型上。
毒國王是利益最大化,但問題是怎麼去毒?
國王他也住在和呂行世類似的城堡裡,隻不過城堡更大、環境更好、設施更齊全。
輕易是不會離開城堡的,就算是他見到了對方,也不一定能夠有機會下毒。
新白岩石藥劑生效快,呂行世也沒有辦法及時洗脫嫌疑。
至於說等神功大成了再去毒?那他還毒個屁,直接當著國王的麵直接駕駛王後,對方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哪裡需要這麼費勁。
所以現在有用,但用不出去。
以後能用的出去,可卻已經沒有用了。
“實在不行,就送給海帕大公吧。”
“雖說浪費了一些,總比砸在手上要好。”
國王沒機會,隻能選難度稍微低一點的海帕大公,誰讓他得罪過自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但小人報仇自然是從早到晚。
難得有這麼個好機會,呂行世能送海帕大公就送他上路了。
至於怎麼毒嘛…
這也是一個問題,需要謀劃謀劃,總體難度上,是要比給國王下毒的難度要低不少。
國王城堡的守衛極為森嚴,並且還有人試毒。
大公…應該沒有吧?
呂行世也不確定,他就隻是個子爵,又不是公爵,貴族知識裡對此也是個知識盲區。
如果海帕大公也毒不成,呂行世就再退而求其次,不行隨機選一個離自己最近的貴族送他上路。
反正就是得用出去,絕對不能砸手裡了。
否則實驗用的成本全都沉沒了,一點價值都沒有,完全的血本無歸,能引發混亂獲得點利益,呂行世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