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行世眼睛眯起來,露出了笑容:“不不不,西裡斯顧問你做錯了一件事。”
“並不是由我來證明我自己是清白的。”
“而是需要西裡斯顧問你給出證據,證明海帕公國的泥岩消失事件和紅土領莫科子爵死亡案件,這兩件事和我有關。”呂行世直接說道。
他可不會陷入自證陷阱裡。
自己是子爵,對方隻不過是個王室顧問罷了。
所以對方說是自己做的,得對方拿出證據證明,而不是呂行世自證。
他又不是普通人,西裡斯更沒有和稀泥的權力,不可能由著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總不能隨便一個人跳出來誣陷呂行世這位蘭頓子爵,連證據都沒有隻靠我覺得,就能夠誣陷成功,真當他手底下的士兵、侍衛是吃乾飯的不成。
呂行世可是貨真價實的實權領主,哪怕就隻是子爵。
西裡斯一聽,並沒有多少意外。
“子爵大人,這並不是我說的,隻是必要的流程,我們自然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您與這兩件事有關係。”西裡斯肯定不會和呂行世硬碰硬了。
這裡是黑土領,不是王都,呂行世要動手,他反抗不了。
當然,在王都裡,他最多也隻能跑,不敢反抗呂行世。
畢竟他隻是一個學者,地位是有,卻比不上貴族。
“那麼,我需要怎麼配合西裡斯顧問你,才能夠解除我的嫌疑呢。”呂行世說著,隨手摸出了一份土元素精粹,當然是劣質品質了。
這東西可比金幣要好使得多。
西裡斯作為學者,雖然沒有接觸過元素精粹,但是卻在書裡見過。
見到呂行世出手這麼闊綽,不由得眼神一亮。
“這個嘛,我看隻是個誤會。”西裡斯直接就給定性了。
“西裡斯顧問確實學識淵博,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海帕公國的泥岩消失事件,應該不止是王室調查到和我有關的吧。”呂行世繼續問道。
西裡斯一聽,難怪出手這麼闊綽,原來是猜到了些什麼,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證實。
“是海帕大公提了一句蘭頓子爵您,這才讓您有了嫌疑,不然無論是哪一件事,都和您沒有關係。”
“不過您放心,我已經確認了真相。”
“兩件事都是流竄進王國的巫師做的。”西裡斯果斷的說道。
海帕大公和呂行世之間,肯定是偏向於呂行世了。
不說多的,海帕大公運作的時候,可沒有給他好處,然而呂行世卻給了。
所以幫誰說話就很明了了。
至於說怕得罪海帕大公?西裡斯明白一件事,他是王室顧問,不是海帕大公的顧問。
而且就算是呂行世沒有給,他也不會幫海帕大公太多,因為倆人都沒給,他就秉公辦案。
隻是他其實也知道,就算是再怎麼秉公辦案,最終也隻能被定性為巫師作祟。
“不愧是西裡斯顧問,可惜我的黑土領太過於渺小了,我也隻是一個子爵,不然一定會邀請西裡斯顧問來作為我的顧問。”呂行世恭維了著。
西裡斯自然是聽得出來呂行世的恭維,但花花轎子眾人抬,誰不喜歡聽這恭維。
特彆是呂行世還是一名實權貴族領主,遠比王都裡那群被冊封的分封貴族要有權勢得多。
“不不不,蘭頓子爵可是開拓領主,如果不是我就職了王室顧問,一定會非常榮幸成為您的顧問。”西裡斯跟著應答。
倆人恭維了那麼多,反正意思就是一個,我沒想過招攬你,你也不會投奔我,說的全都是好聽的話,實際沒有一點用處。
“西裡斯顧問從王都來,不如暫時在黑土領休息幾天,好能和顧問交流交流。”呂行世想著從對方身上薅點情報出來。
西裡斯卻拒絕了:“恐怕不是很方便,我還需要走訪其他的貴族大人,不能耽擱。”
他這話是真的,第一個來的就是呂行世所在的黑土領,後麵還需要再走訪其他人才行。
畢竟莫科子爵的死,排除掉海帕大公的因素,實際上呂行世的嫌疑最小。
誰獲利最大,誰嫌疑就最大。
呂行世的獲利確實沒多少,說他嫌疑最大,西裡斯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那真是太可惜了。”呂行世遺憾的說道。
他並沒有強留,對方是王室顧問,真要沒在他的領地裡,那隻能說有罪說不清。
見到呂行世這模樣,西裡斯也是心裡無奈,這有什麼可惜的,就你們這黑土領,和繁華的王都一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彆,他怎麼可能願意待兩天。
巴不得完成任務後,回到王都繼續過他的花天酒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