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聽堂小聚後,拿出了之前被封存的卷軸這才打開來看。
“就這也要三百兩?”呂行世對此還是很不滿的。
這裡麵的內容相當的有限,連放火的人是誰,又有多少人都不知道,隻有大概什麼時候燒起來,又到什麼時候滅火為止。
其次就是嫌疑人的範圍圈定,這一點還好,對方從某些痕跡上找到了嫌疑人離去的方向。
然後就沒有了。
對,就隻有這些,並不是把誰乾的、幕後黑手又是誰、作案過程是什麼樣子等等寫的清清楚楚,甚至連動機都給你標注上,真要是這麼清晰,那就不是三百兩的價格了。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自然是因為聽風亭的分堂在得知了琅琊閣著火後,才過去探查的,隻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又不是正兒八經的瞧見了整個過程,所以能有這些線索,都算是聽風亭的人員專業了。
“很不錯了,至少還有點痕跡。”慕容玄說著。
嫌疑人的排查走訪其實做的很好,可以確定是外地人乾的,有相關的痕跡可以證明。
而嫌疑人大概率是北上了,去哪裡不清楚,聽風堂找到這條線索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人都走了,他們也沒有辦法進一步探查,所以也就到此為止。
“北上,看來是去京都複命去了。”呂行世也沒有繼續追究,在這個古代的低武世界裡,沒有監控體係,也沒有完善的刑偵體係,聽風亭能做到這些確實是很不錯。
至於物有所值與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人肯定是找不到了,就這樣子吧,等文道館的消息再說。”慕容玄心裡也是憋著一股氣。
“這件事沒完。”呂行世也不爽,他金烏的圖紙也都被燒了,幸虧他記在腦子裡,不然還真就得從頭開始。
解決辦法很簡單,直接去京都,然後拿下蔡秋壑連帶著文道館弟子,再逐一進行拷問,肯定能夠找到是誰乾的。
這件事可能蔡秋壑都不知道,琅琊閣對於蔡秋壑這位宰相而言,隻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根本就無足輕重。
更大的可能是文道館的弟子動手,以此來作為討好。
就像是之前的那名弟子,對方本來的任務就是破解那張布帛上的星象圖,以此找到具備天子命格的武學傳承和神兵,結果他私自乾了好多額外的事情。
乾得好,自然是獲得蔡秋壑的誇獎和青睞,乾得差翻船,現在死無全屍。
主要是蔡秋壑不止一個弟子,弟子之間的競爭還是非常激烈的,沒看到連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大師兄,都要出來跑外勤和加班做額外工作。
沒錯,死的真正是這一代的文道館大師兄,是蔡秋壑精心培養出來的弟子。
不過這人也虧得很,蔡秋壑可是有子嗣,要論文道館年輕一代的第一人,當屬蔡秋壑之子了,不論是江湖還是朝堂上,風評和威望都是僅次於蔡秋壑之下,等到蔡秋壑真的成功篡位,對方就是太子。
大師兄算個屁,能抵得上自家兒子?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呂行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