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行世也看見了蔡秋壑,他不認識對方,但是能夠被五脈掌門圍攻還不落下風甚至隱隱有些反向壓製五人的老者,說不顯眼那是假的。
再結合對方的穿著,呂行世很快就猜出了對方的來曆。
至於一地的神火禁衛屍體,呂行世也隻是瞄了一眼,並不是很在意。
神火禁衛有武藝在身沒有錯,但是他們的日常訓練是以鳥銃和火炮為主,練武隻是輔助。
而在羽林衛入場後,跟個絞肉機一樣,殺得五脈弟子根本無力反抗。
特彆是百人結成軍陣之法,殺傷力更是提升到了極致,所過之處五脈弟子儘皆橫屍。
五脈弟子連帶著掌門長老都絕望了,本來他們就勢弱,現在好了,敵人又有援軍,這他們怎麼打。
咻!
破風聲響起來,就見得一枚黑漆漆的炮彈朝著羽林衛而去。
羽林衛裡的一流高手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以默契的刀陣之法想要強行扭轉這枚炮彈痕跡。
他們和神火禁衛可是同澤,自然是明白這炮彈有多強了。
然而這炮彈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們十人的刀陣都沒有辦法扭轉。
好消息是炮彈並沒有爆炸,壞消息是這是某個人當做暗器用的。
他們察覺到了這炮彈扔出來時糅雜了多種暗器手法。
而能夠把炮彈當成暗器的人,其實力不言而喻了。
大多暗器,都是以小巧輕便為主,走的也是猝不及防的偷襲路子,哪有這麼囂張的。
這一幕自然是引起了蔡秋壑的注意了。
“又有高手?”蔡秋壑一招逼退了五脈掌門,目光看向了炮彈發射出來的位置。
他眼力比這羽林衛的十名一流高手要強得多了,羽林衛的高手他們擅長殺戮,在閱曆上並不高,他們是士卒,不是江湖人,自然少有走南闖北,乾的也是戰鬥的事宜,他們能夠分辨出技巧,卻無法有效分辨出來曆。
“高手算不上。”呂行世走了出來,手上還提著一顆炮彈,直接就朝著蔡秋壑砸了過去。
他用的炮彈當然不是金烏的炮彈,而是神火禁衛的火炮炮彈,這炮彈比他的炮彈不僅大還重,隻是威力更低。
蔡秋壑見到呼嘯而來的炮彈,身形不由得爆退,雙手則是卸著炮彈的威力。
隻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完全卸下,隻能被迫躲開,這炮彈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將他的發鬃打擦落下來,讓他變得披頭散發。
“金烏神將呂行世。”蔡秋壑咬著牙說道。
呂行世並不意外蔡秋壑會認識他,對方可是大嵩的宰相,呂行世辦了那麼多大事,還和他作對,蔡秋壑手中必然是有他的畫像在。
說不認識他,肯定是不可能的。
“是我。”呂行世又掂起了一枚炮彈,目光在蔡秋壑和羽林衛兩者之間流轉,似乎是在盤算要砸誰。
“我來這裡,就是想問蔡相一個問題。”呂行世說著,將炮彈朝著蔡秋壑砸了過去。
“為什麼燒我家的琅琊閣?”
蔡秋壑艱難的躲過了炮彈,臉色裡帶著古怪,他什麼時候燒了你的琅琊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