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蘇州靠岸的時候,朱棣和潁國公傅友德已經等候多時了。
見麵行禮過後,朱允熥發現了傅友德笑著說道。
“聽二哥說穎國公你在回來的路上病倒了,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可養過來了沒有?”
傅友德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來。
“因為在紅海一帶,想要了解當地的情況去下麵走了一圈,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染了病一直不見好。說來也是奇怪,回到了金陵之後,隻是喝了幾劑湯藥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朱允熥當下便笑著說道。
“看起來你這是近鄉情怯,喝到家鄉的水這病都好了,不過這也給我提了一個醒,今後外出之時還要多配大夫才是。這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而且還要定為常例,讓商人們也要聘請大夫在船上,時間長了遇到一些怪病也有法子解決!”
傅友德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一臉感慨的說道。
“陛下考慮的極是的確如此,畢竟各地的風俗人情相差太多,而且與我大明的情況可以說是天淵之彆,甚至有的地方還是身裹獸皮宛如野人,真是讓人感慨良多。”
聽到這裡朱允熥先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出去走一走,才能夠開闊眼界,才知道天下之大,你們也要將自己隨行的所見所聞記錄下來,到時候刊登於報刊之上,讓天下人都知道外麵到底是個什麼情形。如若不然的話,就是如坐井觀天一般,再說天朝上國就有些不合適了。”
到時候朱棣在一旁說道。
“這段時間我可是沒少往穎國公的府上跑,因此心裡麵也想出海去走一走!”
朱允熥當下就笑著起來,當下便半開玩笑的問道。
“是不是四叔在金陵呆的無趣?”
聽到這話,朱棣笑了一下隨口便說道。
“那倒也不是,隻是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若不能親眼看一看,當真是人生之遺憾!”
這話說的多少有些躲閃,朱允熥察覺到是應該有什麼事情,不過他當時也沒問。
暫時先在蘇州府安歇,休息之時,朱允熥便對趙平安說道。
“去請燕王過來一趟!”
過不多時朱棣趕來,行禮過後還沒開口說話,他就從自己的袖子之中取出一封奏本來雙手奉上,同時口中說道。
“最近一段時間金陵城中發生了一些事情,還希望陛下親自決斷!”
朱允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將奏本接過來之後看了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當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當初我放了他們一馬,但是他們依然我行我素,隻是這其中還牽涉到你的兩個兒子,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