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見狀,假意激動的衝到王大錘麵前大喊道:“前方可是奉先賢弟!”
王大錘哪裡不知道,前方之人定然是嚴鬆老賊派來迎接自己的人。
不過即便如此,王大錘還是準備給來人來個下馬威。於是銀槍一指,便抵住了來人的喉嚨。
“何方強人竟敢攔我車駕!”
當時,那杆銀槍槍尖離嚴寬的喉嚨隻有0.01公分,死亡似乎已近在咫尺。
假意熱情的嚴寬,被嚇得不敢說話。
後方一名穿著便裝的官員被嚇得連忙高聲解釋了起來:“且慢動手~”
“且慢動手~”
“我等不是強人,這位是宰相大人之子嚴寬嚴大人,我等奉了宰相大人均旨,特意來此迎迓將軍的!”
王大錘聞言立馬收了槍尖,翻身下馬走到嚴寬身邊,假意後悔不迭的說道:“來京途中多遇強人匪徒,身後送給義父的寶物價值連城不敢有失,故而失禮了。”
“奉先我實不知是義兄當麵,不然也不會作出如此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事,還望兄長海涵!”
當王大錘收了他的銀槍後,原本被槍尖抵住喉嚨的嚴寬下一秒就腿軟向前栽去。
好在王大錘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嚴寬,這才沒讓他摔得個狗吃屎。
“哥哥可是傷到了哪裡?”
王大錘趕忙在嚴寬身上翻找了起來,趁著嚴寬不注意的時候,順手牽羊地將嚴寬腰間的一塊玉佩給順走了。
被一個大男人四下摸著身體的嚴寬連忙擺手,道:“未曾傷及我身體,剛剛隻是被鳳仙賢帝的霸氣所懾有些腿軟!”
“還好未傷及哥哥,不然奉先萬死難辭其咎!”說著,王大錘便像拎小雞一樣將其抱上自己的戰馬。
“既然是奉先讓哥哥受驚了,理當由弟弟負責。哥哥且寬坐在馬上,奉獻為你親自牽馬執鞭。”
“不可不可,父親大人是讓我來迎接義弟你的,我怎麼能讓你為我牽馬執鞭呢!”說著嚴寬便想翻身下馬。
但是嚴寬他那身形在被係統賦予了怪力的王大錘麵前就像一個大一號的娃娃一般,隻能被王大錘按住乖乖端坐在馬上。
“唉!哥哥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弟弟為哥哥牽馬執鞭又有何不可!”
“難不成哥哥不把我當自家人?”
王大錘的這一聲反問搞的嚴寬倒是有些尷尬。
“哪有~哪有~”
“隻是第一次見麵,便讓遠道而來的奉先你如此,為兄實在是過意不去呀!”
汗血寶馬上的嚴寬看著這高大威武,身穿金甲,宛若神人的“厲飛雨”為自己親自執鞭牽馬,心中又莫名的產生一種得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