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子何解?
少女,為妙!
女子,少數極品為妙!
若是在後世,二十五歲的年紀,正是女人既帶著青春又帶著成熟風情的年紀,可以是禦姐也可以是小姐姐。
可是在這個時代,卻是老.........
也不能說老,隻不過有些年紀太大而已。
妙雲跪在朱允熥麵前,脖頸處露出一絲帶著光澤的細膩,讓人有些心猿意馬。
“抬起頭來,讓孤看看你!”朱允熥輕聲說道。
妙雲頭上的金步搖微微晃動,似春風搖晃的細柳,讓人賞心悅目。漸漸的抬頭,露出那張俏麗的臉。
臉上的皮膚有些微紅,似乎是因為心裡的嬌羞。眼波的光彩流轉,既帶著怯怯的膽怯,又有著欲說還休和些許大膽,直叫人的心,不那麼安分。
“起來吧,地上涼!”
一秒記住m.
朱允熥柔聲道,說完他卻有失神。
他雖然號稱賢德,可那是對臣子,對宮人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輕聲慢語。
剛見到一個美女就如此,以後還了得?
莫非,自己有做昏君的潛質?
紅粉骷髏!紅顏禍水!
“雖說皇爺爺把她賞賜給了自己,可是自己也不能得寸進尺,一來是為君者要有自製力,二來是不能落下彆的口實!”
朱允熥心告誡自己,可是看到身前,身材窈窕,而且大明宮裝有些束腰顯形,襯托出一座座山的妙雲,心裡又有些發癢。
老夫子曰過,食色性也!這是人的天性,無關修養和地位。再說這一世的朱允熥去掉儲君的身份,本就是活力滿滿的少年。
後世,有位偉大的哲學家曾說過。
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
“你.........進宮多久了?”朱允熥笑道,“孤看你,似乎有些混血.....色目人的模樣!”
“回殿下,奴婢歲進宮。”妙雲的聲音也很好聽,如珍珠落玉盤,十分悅耳,“奴婢的祖父,是故元左丞相,名諱慶童!奴婢的母親,是故元平章,樸賽因不花之女,所以奴婢看著有些像色目人。”
“原來你是蒙元貴胄之後!”
朱允熥每日的學習,除了在翰林學士的教導下,學習各種儒家講義。《道千乘之國》,《務民之義》這些治理國家的聖人之道外。還要學習,本朝開國之路。
簡而言之,就是老爺子打天下時候的輝煌曆史。
故元左丞相慶童,也是赫赫有名的蒙古貴胄,也是大元之為數不多賢臣之一。洪武元年,朱允熥的老爺常遇春和徐達攻破元大都,不肯投降的監國淮王帖木兒不花,左丞相慶童等人被斬。
不過,老爺子一向喜歡忠義之人,按理說這樣前朝的貴胄都應該斬草除根,老爺子聽說了慶童等人的忠義,破天荒的下旨,大都戰死的蒙元貴胄家屬無罪。
“原來也是名門之後!”朱允熥笑道。
妙雲頓時大為惶恐,趕緊道,“奴婢不敢當,奴婢本是罪臣之後,哪裡算的了名門!蒙陛下天恩,奴婢家全族才得以苟全性命,奴婢一下賤之人,當不得殿下如此!”
朱允熥輕飄飄一句話,妙雲受驚如此,跪拜請罪。
歲,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進宮成了奴婢。其的坎坷和心酸,不問自知。彆的女孩,歲的年紀正是在父母的懷撒嬌之時,可是她卻已經在宮裡,看人家眼色,伺候主子。
從普通的宮女,到貴妃身邊的女官,她用了十七年。一個女人一生有多少十七年?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耗費在與世隔絕的深宮之。
再想想她原本蒙元貴胄的身份,祖上的風光,不免讓人悵然歎息的同時,感歎人生無常。
浮浮沉沉似幻似真,金枝玉葉的結局也隻是飄,隨風不停。
“起來!”朱允熥虛扶一把,輕聲道,“你也是個苦命人!孤這邊沒這多規矩,莫要如此!”說著,看對方站起來,又笑道,“彆總說自己是什麼下賤之人,把自己都說輕了!”
“殿下!”妙雲頓時眼泛淚。
這麼多年,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唯恐惹怒了貴人連累家裡。從來沒有人,對自己如此溫言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