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起了什麼,孫不過恨恨道,“不過是幾個普通百姓,父親也太小心了!”
“那也是人命呀!”李氏歎息一聲。
“哼!”孫不過冷哼,滿臉暴戾,“敢到處告狀,看少爺怎麼炮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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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政司官衙大堂,杭州上下數十官員無聲肅立,讓本來寬敞的大堂,顯得有些擁擠。
朱允熥端坐在明鏡高懸匾額之下,周圍滿是持刀宿衛,冷冷的看著眾人。
“你們很好奇,孤為何突然來杭州吧!”許久之後,朱允熥緩緩開口,“告訴你們,不是好事!”
堂群臣頓時驚詫莫名,不知所措。
“孤來,因為前幾日,有杭州百姓進京叩闕。”朱允熥咬牙道,“有趙家子,被官府屈打成招。趙家一門,被官府害得家破人亡!孤來,是給他們伸張正義,也是來看看,大明朝殘民的畜生到底長什麼樣?”
“啊!”堂群臣驚呼,頓時騷動。
而在群臣之,李安慶臉色煞白,幾乎站立不穩。
他治下的百姓進京叩闕,導致皇儲親臨杭州?
完了完了,他這個布政司是做到頭了!趙家,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而他的身後,杭州知府李林武差點當場昏死過去,他是一府的主官,趙家的案子是他簽的結案書,並且收押人犯,準備年後問斬。
趙家冤枉不冤枉他心裡清楚,為一方父母官,治下絕對不能出破不了的大案要案,隻要案子能辦成,隻要有人犯落網,他也不在乎冤不冤。
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他驚恐的回頭,隻見巡檢孫效忠已經如一灘爛泥一般,軟軟跌倒。
地頭蛇再厲害也是蛇,麵對龍,連動都不敢動。
堂上端坐的朱允熥啪地一拍桌子,“來人!”
“在!”皇太孫親軍,傅讓張輔等人出列。
“把杭州知府李林武,還有巡檢孫效忠,給孤拉出來!”
“遵殿下旨!”
一群侍衛衝進群臣的隊,微微辨認一下,就抓雞一樣把二人提溜出來,扔在朱允熥的前方。
“孤本想著,你們是什麼青麵獠牙的畜生,想不到居然如此沒用!”看著惡抖得和篩糠似的二人,朱允熥厭惡的說道,“現在知道怕了?現在是不怕到要死?你們現在的心情,就是當日趙家人的心情!”
說著,又是一聲低喝,“扒了他們的官衣,他們不配身上的官服!”
“是!”
傅讓等人上前,三兩下就扒了兩人的官服,二人毫無反抗之力。
忽然,殿響起嘩啦啦的聲響。
隻見爛泥一樣的杭州知府下身,黃色的液體滲透出來,漸漸成河。
“你不配為官,不配為讀書人,甚至不配為人!”朱允熥厭惡的擺手,“拖下去,先嚴加看管!”
“殿下饒命!”李林武如夢方醒,在侍衛的拉扯下大喊,“這案子都是孫效忠辦的,都是他辦的!”
生死邊緣,孫效忠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跪地大喊,“殿下,冤枉!臣冤枉,趙家殺人案,人證物證皆在,趙家子已經畫押認罪!”
“好,孤就讓你死個明白,也讓天下人看個明白!”朱允熥冷聲道,“人帶來了沒有?”
“殿下,趙家子帶到!”堂外,何廣義帶著一隊錦衣衛抬著兩個血肉模糊,身體削弱到極致的年輕人進來。
與此同時,後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
“兒阿!”
“爹爹!”
~~~讓我休息一下,前幾天病假工作給耽誤了,昨晚上加到三點,今天到現在隻睡了三個小時。讓我休息一下,小睡一下。
腦子昏沉沉的,沒寫好,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