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曹國公這主意甚好!”朱允熥笑道,“對付宵小,不拘手段!”說著,眼神一淩,“哼,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出家之人,好一個誦經念佛的和尚!去,抓了那花和尚,看看他的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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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秦淮河上光彩琉璃。河上往來的船隻畫舫,歌舞歡聲女子嬌笑不絕於耳。
岸邊遊人如織,有三五相伴的書生,大腹便便的富翁,還有喬裝打扮的貴人。為的,都是去那秦淮河上,那些富麗堂皇的畫舫之,一親芳澤。
古語雲,男人不風流,對不起李莫愁。天下男人愛的,無非就是酒色財氣,而在這煙花柳巷之地,最是能彰顯酒色財氣。
如織的行人,一頂青色的小轎緩緩停在岸邊。
一似員外一般穿著富貴,麵相不凡的年男子,從轎出來。
“那船子,過來!”轎夫一人對著引渡去畫舫的舟子喊道,“送我們老爺去玉玲姑娘的畫舫!”
話音落下,周圍一陣低呼。
玉玲姑娘雖然不是秦淮河上最有名,最貴的,最有風情的姐兒,可絕對是活最好的!相傳秦淮河上畫舫的女子,能歌善舞詩書畫棋無不精通。但這玉玲姑娘卻是個另類。
她不喜和讀書人飲酒作詩,奏樂起舞,而是故意賣弄風流,讓人神魂顛倒。而且她價錢不低呀,不是富甲一方的人物,根本無緣入幕。
舟子到了腳下,那富家員外帶著隨從穩穩的上去,在河麵上漸行漸遠。
人群,李景隆露出麵容,笑了幾下,對身邊人道,“三爺,正主兒來了!”
朱允熥一身便裝,像是個尋常書生一般,笑道,“那和尚,倒也好皮囊!”
“三爺,動手?”隨行的傅讓在一邊說道。
“不急,等他入巷,抓他在床!”朱允熥壞笑道。
隨即,他看看左右,隨行人,解縉看著河上一處愣愣出神,手的折扇不住拍打掌心,顯然是有心事。
“你看什麼呢?”朱允熥問道。
“那便是玉蘭姑娘的船!”解縉依舊看著那邊,似乎沒聽出是朱允熥相問,開口說道,“玉蘭姑娘出身官宦人家,受空印案的連累,誤入風塵!她精通音律,一曲高山流水,讓人念念不忘。貝唇輕起,佳人細語,長相思為哪般,世事虛幻,道與君說,難難難!.........”
說著,忽然警覺,趕緊請罪,“殿下,臣一時失態!”
朱允熥皮笑肉不笑,“你知道的也挺多呀?去過?”
“沒有?”解縉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臣,聽人說的!”
“誰?你聽誰說的!”朱允熥問道。
解縉麵上一呆,然後目光看向李景隆。
“你姥姥!老子以後再也不請你了!”李景隆心破口大罵。
“真是聽說?”朱允熥又問。
解縉不敢撒謊,“臣和曹國公..........來過!”
“你大爺!老子就知道你們這些讀書人靠不住!”李景隆心再次破口大罵,“玩的時候你們比誰都高興,賣人的時候翻臉不認人!”
“曹國公!”朱允熥板著臉,低聲道。
“殿下!”李景隆上前,微微低頭,“臣..........”
“再有這事,叫上孤!”朱允熥狠狠剁了一腳。
~~~~我看看,一會還夠不夠時間寫一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