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見他們遠去,對李景隆道,“就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腦子不好使,也他媽位列朝堂?”
“您”李景隆憋著笑,“您可小點聲兒吧!都聽著呢!”
“我怕那個?”暴昭瞪眼,“曹國公跟您說,也就是這現在。倒退兩年,以我的脾氣他們今兒不顏麵掃地,算他們臉皮厚!”
“是是是,您消消氣,這邊來,喝口熱茶!”李景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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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不成體統!”
“當初方學士說的對,滿朝文武就沒一個好人。”
“如此品行之人呢,竟然也是二品高官,真是辱沒了祖宗!”
“奸佞!絕對的奸佞!小人得誌,粗鄙不堪,不可救藥!”
“此等人在朝堂,皇上不學壞才怪了!”
黃子澄齊泰兩人一邊走邊低聲怒罵,憤怒之色溢於言表。
但就在兩人的腳剛邁過宮門的時候,前麵忽然出現個人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抬頭一看,乾清宮領侍衛大臣,榮城伯鄧平。
見是鄧平,黃子澄微微頷首示意,可是心裡卻很酸澀。
“一個侍衛,居然也封了伯?大明朝的勳爵賞功是兒戲?皇上還是太偏愛這些武人了,非國家之福!”
他心中如是想,就想從鄧平的身邊繞過去。
可豈料下一秒,鄧平直接張開手,擋住他們。
“榮城伯?何意?”黃子澄怒目道。
“豈有此理,我等身為國家大臣,要麵見君父”
鄧平不耐煩的重複,“皇上說了,不是不見彆人,是今天不想見你們!”
“嗯”氣氛頓時凝固。
“你?我?”黃子澄手臂顫抖,已是說不出話來。
“皇上為何不見我等?”齊泰還算沉得住氣,問道。
鄧平一笑,“在下隻是個侍衛,隻知道聽皇上的話,其他的一概不懂!”說著,給邊上人用了個眼神,“送兩位大人!”
“你一介武夫,竟敢離間君父?”黃子澄大怒道。
“我不算武夫!”鄧平笑笑,“我呀,看大門的!”說著,一擺手,“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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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澄等人就這樣被擋在了午門外,但還不等他反應明白。
又是幾個人,笑嘻嘻的圍了過來。
“下官錦衣衛郭官僧,見過幾位學士大人!”郭官僧自稱下官,可麵上卻滿是倨傲,“奉旨,要問幾位大人話!”
說著,他看看呆在原地的幾人,“在這說?不如我們,找個安靜點的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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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鑼鼓北巷。
何廣義從馬車中鑽出來,仰著頭讓寒風吹著混賬的腦袋。
“上了歲數了!”周圍的錦衣衛都在垂手等著他吩咐,他卻看看昏暗的天,“以前年輕的時候,熬個三五天都不算事,可是現在一宿不睡覺就他媽受不住了!”
說到此處,微微睜眼,“是這?”
“回都堂!”千戶金百萬俯身道,“這正是國子監祭酒,通議大夫,詹事府詹事,翰林院侍講學士沈文真的府邸!”
“嗯進去,拿人”何廣義哼了聲,“切忌啊,不許動手不許偷看人家女眷,更不許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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