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在安南的十九年,正是安南在大明治下最平安的十九年。
後世安南所做的《大越史記》中,對於大明在安南的官員將領,罵的一無是處。唯獨對黃福,卻是讚不絕口。
而之所以李景隆推舉這人讓朱允熥感到意外,因為這人和李景隆之間在原始空還有個故事。
朱棣靖難登基,李景隆指責黃福是女乾黨!
就是阻撓朱棣靖難的建文女乾黨!
黃福對朱棣說,「臣是該死!但說臣是女乾黨臣不服!臣若是吃裡扒外,舊主仍在就打開應天府的城門迎接新主,那才是女乾黨!」
據說朱棣聞言大樂,而李景隆氣的差點拔刀。
這時,沉默許久的張紞也開口道,「皇上,黃福其人,還是不錯的!」
侯庸緊隨其後,「吏部的考核,連年都是上等!」
「嗯!」朱允熥點點頭,眼皮微微顫動一下。
此時,他忽然注意到,就坐在他下首的朱高熾,好似魂不在焉一般神遊天外,呆呆的坐在那裡,麵頰潮紅。
「洪熙!」朱允熥開口道,「你有何話說?」
「啊?啊!」朱高熾回神,笑道,「臣...沒什麼話說!」
「你是昨晚沒睡好?」朱允熥皺眉道,「朕看你怎麼好像沒什麼精神?」說著,又道,「用不用給你傳太醫?」
「臣一切都好!」朱高熾忙道,「皇上無需掛懷!」
朱允熥狐疑的看了他幾眼,然後開口道,「傳旨,讓黃福來京見朕!」
說著,看向李至剛,「你說的設置州府海關一事,給朕上個折子!」
李至剛馬上起身,「遵旨!」
「解愛卿!你所的也上個折子!」朱允熥笑道,「朕知道朝堂之上,有些話您沒辦法說的太透徹,私下裡你想說什麼直接就給朕寫什麼!」
隨後,朱允熥站起身,「散朝!」
「皇上!」解晉忽然開口道,「臣有事要奏!」
朱允熥微微停頓片刻,「都下去吧!解愛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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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朝會散去,朱允熥換下龍袍,一身便裝,笑著對解晉說道,「非要私下跟朕說?」
「皇上!」解晉躬身站著,麵帶難色。
「怎麼?」一見他這樣,朱允熥也慎重起來,「出什麼事兒了?」
「倒不是出事!」解晉低聲道,「而是臣發現了點不尋常的事兒?」說著,他目光微斜。
「都出去!」朱允熥對殿外的宮人們說道。
「今早臣進南書房的時候!」解晉緩緩開口,「聞到了丹藥的味道!」說著,似乎怕朱允熥不懂,解釋道,「就是史書上記載的那種.....禍害人的丹藥!」
「嗯?」瞬間,朱允熥的表情凝重起來,「南書房,你沒聞錯?」
「臣少年時對此道頗有涉獵!」解晉又道,「此物害人不淺,曆朝曆代多有因此而喪命的....王公貴胄!」
「朕知道了!」朱允熥擺手,眼
皮耷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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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之間之後。
乾清宮中砰的一聲!
一盞精美茶茶盞,在樸無用麵前砸個粉碎。
緊接著傳來朱允熥的咆哮,「洪熙呢!讓他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