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這女娘渾身曲線玲瓏,身姿綽約,曼妙魅惑。
那燈籠內暈染而出的光,將她本就薄如蟬翼的紗衣照的更是若隱若現,春光滿目。
好一個天生尤物。
「嫋嫋......你怎麼來了?如此晚了卻還不睡呢?」蕭箋舒原本滿心怒火,一眼看到這曼妙婆娑的身姿,卻是一點氣都生不起來了。
不但不生氣了,反倒朝著獨孤嫋嫋使勁的看了幾眼。
原是這次來灞城,蕭箋舒不打算帶著她,未成想大軍開拔之時,那獨孤嫋嫋已然一身戎裝的在他馬車中等候,他沒有辦法隻得將她帶在身邊。
獨孤嫋嫋撲哧一笑,朱唇輕啟道:「夫君這番看我作甚,莫不是藥吃了我不成?」
蕭箋舒這才笑著將她抱了滿懷道:「那為夫卻要好好嘗一嘗......」
獨孤嫋嫋格格輕笑,似撒嬌道:「嫋嫋又沒惹夫君生氣,惹夫君生氣的可是那個徐文若......夫君舍得吃了嫋嫋不成?」
蕭箋舒聞言,頓時心情全無,冷著臉道:「我方不生氣了......你卻還來招惹......」
獨孤嫋嫋又是魅惑一笑道:「夫君何必跟他置氣,他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不值當的?」
蕭箋舒聞言,出言問道:「他如今可是中書令君,此次龍台灞城政務軍務,可是父親親自下令,大權皆歸他,倒是我這個親兒子什麼都沒有......怎就是個將死之人了呢?」
獨孤嫋嫋這才用手指在蕭箋舒的胸膛上畫圈道:「夫君請想,徐文若到底是誰的人?」
「誰的人?那還用問,自然是父親的人啊......」
「這卻不對了,他不過是無處投效,隻能靠著父親的權勢,做這中書令君而已,在他心裡,他可是大晉天子的人......這一點,徐文若可從未變過......」獨孤嫋嫋說話的神色漫不經心,但口氣卻十分篤定。
蕭箋舒略加沉吟,便點了點頭道:「不錯,嫋嫋看得透徹......」
獨孤嫋嫋又是掩嘴一笑道:「你以為父親將灞城和龍***政一體事務皆委任於他,是器重他麼?」
蕭箋舒眉頭微蹙,沉思不語。
「夫君請想,父親率大軍在外,京中和灞城本就軍少,那劉玄漢又是皇叔自居,帶兵來攻,除了真刀真槍的打仗之外,最要緊的是什麼呢?」獨孤嫋嫋循循善誘道。
蕭箋舒脫口道:「要緊的是要穩住龍台和灞城的大局,不能內部先亂了!」
「不愧是嫋嫋的夫君,便是如此了!現在龍台京中也好,還是灞城也罷,因父親提大兵去了前線,戰況不明,灞城又有劉玄漢來攻,那些清流和保皇黨,甚至是大晉天子豈能平白錯過這個機會,不想著做點什麼出來?」獨孤嫋嫋雲淡風輕的說道。.c
「不錯,我若是他們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蕭箋舒沉聲道。
「可是,若京灞兩地軍務和政務皆委任一個心向天子大晉的徐文若的話,情況又該如何?」獨孤嫋嫋抬起頭,朝著蕭箋舒柔柔看去。
蕭箋舒聞言,這才茅塞頓開道:「原來如此,徐文若是天子信任之人,隻有他坐鎮,那些清流和保皇黨才會有所顧忌,至少不能明目張膽的興風作浪!」
獨孤嫋嫋這才點了點頭,朝著蕭箋舒的耳邊吐氣如蘭道:「若是父親真的完全信任徐文若,何必多此一舉讓夫君也跟著來灞城呢......父親的深意,夫君還不懂麼?」
蕭箋舒這才眉頭舒展,使勁的點了點頭。
獨孤嫋嫋將雲鬢螓首湊到蕭箋舒耳邊,低低道:「現在是父親用得著他,若是他日無用......妾以為,這日子不會等太久了......」
蕭箋舒心結全開,笑著連連點頭道:「嫋嫋大才......比為夫強的太多了.......」
說著,他竟在正廳之上對獨孤嫋嫋上下其手起來。
溫存陣陣,獨孤嫋嫋臉頰紅暈,細細微喘,雲鬢慵懶,紗衣半褪......
又過了一陣,獨孤嫋嫋這才告饒道:「夫君......放了嫋嫋吧......還有正事要告訴夫君呢......」
蕭箋舒笑道:「哪有現在做得事情要緊呢......」
獨孤嫋嫋嬌笑一聲,這才整了整衣衫,低聲道:「夫君......他已經在舊漳的途中了......」
蕭箋舒聞言,這才收起了嬉笑模樣,正色道:「哦?見過他了?」
獨孤嫋嫋點了點頭道:「臨走時,妾親自見了他......那人染了瘟疫的事情,不僅他知道了,怕是宮裡的那個......也已經知曉了......」
蕭箋舒聞言,這才精神一震,眼中滿是殺意道:「這次......看他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
蕭箋舒想了想,又道:「讓溫褚儀來見我......晾著他這許多年了......他該是知道以後如何做事了......」
豈料獨孤嫋嫋卻是撲哧魅笑道:「妾早已使人去喚他前來了......」
蕭箋舒聞言,又見她媚骨妖嬈,卻是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大笑著朝內室去了。
那獨孤嫋嫋連聲求道:「夫君......夫君......溫褚儀馬上便來了啊......」
「讓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