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暗中盤算,心中暗罵,林不浪,你是個豬啊,這馬上基地水晶都爆炸了,你特麼的還掛機呢......
再看那謝必安,兩擊之下,並未傷著蘇淩,不由得哇哇暴叫,但他也看出來了端倪,蘇淩雖然躲得利索,但似乎一點真氣都沒有用。
這小子是壓根就沒有練過真氣,還是受了內傷什麼的?為何不用真氣。
但轉念一想,管他什麼呢,趁他病,要他命!
再看謝必安,端得是得理不讓人,占了先機,趁熱打鐵,身形一晃,一道白影眨眼來到蘇淩近前,左手一晃他的麵門,右手掄開十三節鏈子飛爪,就來套蘇淩的脖子。
他想著一下套中蘇淩的脖子,勒也要將蘇淩勒死。
蘇淩暗罵,好狠的混賬東西!
蘇淩想要再退,已然沒了力氣,見他半空撲下,順勢整個向後一仰。
“呼——”的一聲,整個人仰麵朝天,躺倒在地上,緊接著兩隻手和兩條腿使勁,手拍地麵,腳蹬地麵。
“蹭——”的一聲,整個身體在地上直直的劃出數尺之遠。
那謝必安見一擊不中,舍了蘇淩的頭,見他的雙腳離自己最近,一個疾閃,已然追身來到蘇淩的腳邊。
“嘩楞——”
他將手中十三節鏈子飛爪一揮,飛爪帶著鏈子,正纏扣住蘇淩的雙腳腳踝。
蘇淩正欲起身,忽覺自己的雙腳被纏住,驀地一緊,緊接著被人在地上使勁地拉扯起來。
蘇淩暗道不好,定然是自己的雙腳被那謝必安扣住了。
蘇淩兩腳沒了命地上下亂蹬,同時抬頭驀地看到前方兩尺之處,正是一棵青竹。
“喝——”蘇淩大吼一聲,兩隻手撐住地麵,使勁抬起身子,朝著近在咫尺的青竹撲了過去。
“嘭——”的一聲,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青竹樹乾。
那謝必安見扣住了蘇淩的雙腳,便使勁拽了起來,想把蘇淩倒拽到身前,然後製住。
可是沒成想蘇淩竟陰差陽錯的死死抓住了青竹樹乾......
謝必安使勁拽了幾下,根本拽不動。
“小子,你撒手!......”謝必安恨聲道。
“放屁,放紫花大臭屁,勞資腦子抽了才會放手......”
兩個人竟僵持在那裡,誰也近不得身。
謝必安想要過去一掌斃了蘇淩,必然扣住蘇淩腳踝的飛爪會鬆開,蘇淩便可趁此機會掙開束縛;可蘇淩若想回身偷襲,必然也會被謝必安倒拽回去。
於是一個是死命的拽,另一個是隨你怎麼拽,勞資就是不撒手!
兩個人僵持稍久,蘇淩就有些吃不消了,畢竟被拽的可是自己的身體,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非得被拽成兩半不可。
那謝必安心中也著急,他明白,這個蘇大強可是還有三個幫手,看情形,除了那個姓張的女娘,另外的一男一女皆是會功夫的,若是拖的久了,他們趕到,自己便真的被動了。
謝必安想著,心中驀地發狠。
“喝——給我開啊!”
謝必安心中發狠,驀地調動全身內力灌於雙臂之中,再看他的雙臂肉眼可見地粗了兩圈。
一聲大吼,謝必安雙臂使勁發力,蘇淩隻覺得整個人都要被謝必安撕碎了。
“哢嚓——”
一聲悶響,蘇淩抓著的那棵青竹,被謝必安使勁之下,整個被震斷為兩截。
隨著哢嚓聲,青竹忽忽悠悠自半空傾頹折斷,上半截整個倒砸在院中地麵上。
“嘩啦啦——”青竹樹葉亂飛,如雨落下。
蘇淩頓時覺得兩手失力,再無任何能夠抓住的東西。
整個人頃刻之間被後拽之力所困,極速的被謝必安倒拽而回。
蘇淩心中一涼,暗道完犢子了,今日必然死了!
且說,謝必安震斷那青竹,心中大喜,使勁倒拽蘇淩而回,眼看便可將十三節鏈子飛爪收回,到時一腳踩住他,大功告成。
便在這時,忽的聽到身後驀地金風大動。
“嗡——”的一聲清鳴,隨風呼嘯襲至。
謝必安隻得放棄蘇淩,那十三節鏈子鞭也撒了手,使勁的朝著左側一閃,借著一個老龍抖甲,間不容發之際,擰身甩頭。
一道冷芒,正擦著他的側臉掠過,雖然那冷芒並未碰到謝必安的臉,可是那冷芒上的劍鋒之意卻異常淩厲。
謝必安隻覺麵頰一陣輕微的灼痛,驀地一捂麵頰,攤開手看,竟有血跡!
原來那淩厲的劍芒竟然將他的側臉劃開了一道一寸多長的口子。
謝必安大怒,抬首惡狠狠的朝身後看去道:“什麼人,竟敢偷襲本使,活膩了麼!”
卻見眼前,一人一劍,白衣勝雪,長劍冷芒。
“林不浪在此,小小狂徒!休得傷害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