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陳正威冷笑一聲,突然將煙頭彈到舒爾茨臉上,起身抓起旁邊的圓凳朝著他腦袋砸了下去。
舒爾茨抬手擋住凳子,陳正威一腳踹在他胸口,舒爾茨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匹馬踹了一樣,整個人都被踹翻。
陳正威拎著凳子走過去,獰笑著直接掄在舒爾茨腦袋上,砸的他眼前一黑,鮮血也順著腦袋流下來。
舒爾茨的手下剛要衝上來,就被大波蘭一拳砸倒在地。
大波蘭雖然胖,但拳頭可不差,不然也不會成為波蘭人的老大。
酒吧裡的德國人有些騷動,這些人雖然不是舒爾茨的手下,卻都認識舒爾茨。
不過被陳正威看了一眼,在看到陳正威眼中的凶光之後,便都老實了下來。
陳正威抬腳踩在舒爾茨的腦袋上,低頭看著他道:
“我說過,沒人能拒絕我!給我做事,或者死在這裡,你沒其他的路可以選!”
舒爾茨半響才清醒過來,咬著牙想從陳正威腳下掙脫開,結果陳正威又掄起圓凳砸在他後背上,舒爾茨感覺自己後背的骨頭都要裂了。
“骨頭這麼硬?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按住他!”陳正威對大波蘭道。
大波蘭立刻上前用膝蓋壓住舒爾茨的脖子,舒爾茨完全動彈不得,幾乎窒息。
陳正威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抓住舒爾茨的手,將一根手指頭塞進酒瓶口。
舒爾茨用力掙紮,然而陳正威的手就像鐵鉗一樣,他根本掙不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塞進酒瓶口。
然後陳正威將酒瓶向上一掰。
伴隨著骨折聲,舒爾茨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這就斷了?看起來也不怎麼硬啊!”陳正威獰笑道,又將舒爾茨的第二根手指頭塞進酒瓶,再次向上一掰。
舒爾茨再次慘叫一聲,另外一隻手不斷拍打著地麵。
而在外麵舒爾茨的手下也聽到酒吧裡傳來的慘叫聲,頓時騷動起來,不過下一秒阿龍和顏清友帶著人用槍口指著他們。
“告訴他們,老實站在那,誰動一下就死!”阿龍冷笑道。
人群裡一個一頭汗水的青年連忙大聲喊道,他是阿龍晚上從勞務公司抓過來的翻譯。
對麵的德國人臉上都被憤怒漲紅,大聲開口喝罵著,然而卻沒人敢再動。
酒吧內,陳正威將舒爾茨第三根手指塞進酒瓶口,然後再次向上一掰。
“我答應,我答應……”舒爾茨滿臉血汙,拍著地大聲喊道。
“艸!”陳正威一腳踢在舒爾茨肋間,隨手將酒瓶扔到一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對大波蘭道:“放開他!”
舒爾茨捂著左手,忍痛從地上踉蹌爬起來,再看向陳正威的時候眼中都是驚懼。
這個華人下手太狠辣,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就掰斷了他三根手指。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再不答應,對方會將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斷,然後再一槍乾掉自己。
“我他媽還以為你骨頭真的很硬!”陳正威又給了舒爾茨一腳,這才悻悻的放過他,從兜裡抽出白色絲巾扔到他身上,冷哼一聲道:
“把臉上的血擦擦,敬酒不吃吃罰酒,弄成這幅鬼樣子!”
舒爾茨撿起地上的絲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和疼出的汗水。
“以後帶著你的人給我做事,你還有什麼意見麼?”陳正威又拿出根煙點上。
“沒……沒有……”舒爾茨捂著左手忍痛道。
然而下一秒陳正威就拔出槍頂在他的腦門上:“可我他媽有意見,我懷疑我會被打黑槍啊!”
“我保證,絕對不會……我可以對上帝發誓!”舒爾茨頭上又開始冒冷汗。
“上帝?”陳正威嗤笑一聲,上帝有個屁用!
陳正威盯著舒爾茨又看了幾眼,見他真的怕了,才將槍收起來,坐回椅子上。
“你出來混是圖什麼?無非是錢,地位,女人,帶著你的人好好幫我做事,這些我都能給你!而且給的更多!”
“你要是敢耍花樣,死是你最好的結局!”
“出去讓你的人都他媽給我老實些!”陳正威已經聽到外麵那些德國人的罵聲了。
同時給了大波蘭一個眼神,讓他跟舒爾茨出去。
如果舒爾茨敢耍花樣,就直接乾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