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我太尷尬了……”安娜直接拒絕,這個時候的風氣很保守……
陳正威一把將她抱起來,安娜先是驚呼,隨後是嬉笑……
片刻後安娜坐在鋼琴前,先是一個個按下琴鍵,隨後手指逐漸流暢起來。
陳正威笑眯眯的站在一邊看著,然後坐到安娜身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很快,鋼琴音符就變得雜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其他聲音。
……再次省略三萬字……
深夜,陳正威攬著安娜:“安娜,我有個事情,你幫我想想應該怎麼做。”
“什麼?”安娜身上還帶著汗水,扭過頭在陳正威臉上親了一口。
“我有一張存折,存折的主人已經死了,我該怎麼把錢取出來?”陳正威笑眯眯道。
“裡麵有多少錢?”安娜直接問道。
“五萬四千美金!”
安娜直接吸了口涼氣……她早就猜到陳正威第一次來的時候取錢存折不是他自己的了。
要知道她每周的薪水不過10塊錢左右。
不過五萬四千美金……這是一筆天文數字,哪怕對於銀行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字。
“是華人還是……”如果是華人的話,還好辦一些。
“一個愛爾蘭人!”
“銀行有高級賬戶經理,他們會關注那些重要賬號。像這種幾萬美金的賬戶,顯然在他們的關注範圍內。”安娜實話實說。
“也就是說我隻要買通他就可以了麼?”陳正威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最擅長打動人心了。
“沒那麼簡單,每三個月審計員都會進行審核,尤其是那些明顯不正常的大額交易和異常提款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安娜臉上更加為難。
“也就是說再加上審計員!”陳正威了然的點點頭。
隻要是由人來經手的事,都很容易就能搞定。
“這樣風險太大了,隻要查到死亡消息和取款時間對不上,立刻就會暴露。”
“你不缺錢不是麼?”安娜扭頭看著陳正威。
“但這是我的錢,我必須要收回來!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沒人可以欠我錢,死人也不行!”陳正威說完,攬著安娜的肩膀感歎道:
“有自己原則的人才是好人!”
安娜轉過頭去,躺在陳正威懷裡許久,又咬咬牙道:“你可以換個方法!”
“找到他的遺產繼承人,或者乾脆找人冒充他的遺產繼承人。但你要先確定他有沒有遺囑,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偽造遺囑副本和親屬關係證明……”
“然後你要說服我的主管,由他證明這份文件是真實的!”
“這樣才不會有後患!而且說服我主管,可比說服高級賬戶經理和審計人員要容易多了!”
安娜飛快說完,話語有些急促,她感覺自己的胸口都要爆炸了。
興奮?或者是其他什麼感覺?
她也不確定,她從沒想過這種事情……但剛才她的大腦完全活躍了起來,讓她有一種衝破禁忌做壞事的快感和興奮。
她終於明白陳正威身上最吸引自己的特點是什麼了。
就是那種肆無忌憚的氣質和作風,肆意燃燒,如同焚燒一切的火焰。
“不錯的想法!”陳正威琢磨一下,這個方案確實更合理。
果然要了解銀行內部係統的人,才知道應該怎麼做。
不過沒想到安娜平時一副甜美、快樂的模樣,在這種事上竟然這麼有天份。
然後哈哈一笑,直接將安娜抱起來,這次安娜顯然很亢奮。
……又省略好幾萬……
深夜,奧托.鮑威爾還在自己的花店裡。
他很喜歡花,因此他的店銷售的是舊金山最新鮮的花,同時也控製著整個舊金山的鮮花市場。
他還是舊金山最大的幫派老大,控製著舊金山一半的地盤。
“所以帕特裡克是被華人乾掉了?”奧托放下自己正在修剪的一束花,抬頭詢問。
“是的。”
“那些華人最近好像很不安分?”
“是的,他們有個新的老大,行事風格很凶狠!”
“凶狠?”奧托.鮑威爾笑了笑,凶狠的人有很多,可那又如何呢?
在舊金山,他才是最凶的那個。
奧托將剪子放到一邊,摘下手套後說道。
“安排人去乾掉他!在舊金山,沒有人可以挑戰我的權威!”
雖然他還有其他辦法可以對付那些華人,不過他選擇用最簡單,也最直接的辦法。
以此來警告所有人。
舊金山是他的地盤。
……
“讓大波蘭去查查那個鐵廠的老板……是叫什麼來著?”陳正威想了想,根本想不起來。
他很少會特意去記人的名字。
何況還是死人。
“去查查他有沒有律師,重點是打聽清楚,他有沒有遺囑!”
陳正威第二天回到賭場,就將事情交代下去。
而今天報紙上的頭條還和他有關,不過不是碼頭的事了。
而是昨天發生在科爾尼街的槍戰。
尤其司法大廳就在科爾尼街,調查局的人員卻在槍戰之後才姍姍來遲,不少報紙都對這點大加指責。
除此之外,還有些報紙在報道之前碼頭的案件。
甚至還有記者將碼頭案、太平洋高地滅門案,俄羅斯山火災這幾個案子聯係到一起,並且準備繼續深挖。
“去找到這個報社的記者和編輯,讓他們將案件引到其他方向。如果不聽就乾掉他們!”陳正威直接叫來人吩咐。
他有時候心情好,可以不介意有人誹謗他。
但他很介意有人拿著真相誹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