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奧托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高大青年。
“不眼瞎都能看得出來!”陳正威嗤笑一聲,然後一腳踹在奧托的膝蓋上。
喀嚓!
伴隨著骨折聲,奧托的腿扭曲成一個恐怖的形狀,整個人發出一聲慘叫。
“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不過你他媽想要找人乾掉我?”陳正威鬆開手,奧托頓時倒了下去,陳正威一腳抽在奧托的臉上。
嘭!
奧托一臉血肉模糊的撞在操作台上。
“現在有沒有什麼感言想要說一下?”陳正威笑眯眯的將槍口塞進奧托的嘴裡。
奧托勉強睜開眼睛,眼中都是憤怒和仇恨,想要衝著陳正威吐血水,但根本做不到。
“奧托先生很硬氣啊!”陳正威起身朝著他另外一隻腳的腳踝踩了下去。
奧托再次發出一聲痛哼,身體不斷的掙紮,想要將腳從陳正威腳底下拽下來。
陳正威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根撬棍,直接掄在奧托臉上。
這下總算舒服了。
這事他都惦記了兩天了,傷身啊!
“威哥,這邊放著不少炸藥!”一個馬仔探頭道。
“炸藥?”
“是啊,一大箱!”
“不會是用來炸我的吧?”陳正威嗤笑一聲,走過去看了一下,果然是一箱炸藥管。
他心裡一琢磨,好像還真有可能。
畢竟幫派又他媽不開礦,根本用不到炸藥。
然後他前兩天想要做掉自己,結果槍手都被自己乾掉了。
頓時整個人都暴怒起來,走回來抬腳就將奧托一隻手踩斷:“把他給我吊死在外麵!”
“你說,這些人這麼這麼狠毒?炸藥這東西都他媽用!”陳正威憤憤不平的對林長寧道。
尤其是他之前考慮過將炸彈直接扔進來,不過後來想要讓奧托親眼看看自己,才改了主意。
不然炸彈將這裡麵的炸藥引爆,就算在外麵都要被牽連。
陳正威氣憤不已的不斷踱步。
讓人將花店裡檢查了一遍,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唯獨奧托的鑰匙。
“知不知道他家在哪?”陳正威問大波蘭。
大波蘭搖搖頭。
“一會兒抓幾個人問,肯定能問到!”陳正威一臉的狠色。
阿龍和顏清友也先後帶人趕過來。
“威哥,我那邊搞定了!”
“沒找到那個韋斯,不過我把他們貸款公司的賬本和欠條都帶回來了!”
“一會兒回去再說。”
“你們兩個帶人到街口埋伏!儘量抓個知道奧托家裡住哪的人。”
“將炸藥都搬到車上!”陳正威吩咐道。
隨後走出大門,看到大波蘭帶著人把奧托吊在路燈上,才走到馬車旁,在車座下麵摸了個炮彈出來,點燃後直接扔進花店裡。
轟!
隨著一聲巨響,花店的玻璃全都炸碎,奧托在炮彈爆炸的衝擊下,在路燈下不斷搖晃。
爆炸聲也傳遍了小半個社區。
陳正威這才回到馬車上,隻是讓馬車往前幾十米,就再次停下。
沒多久,就有不少人愛爾蘭人從周圍的小巷裡跑出來,看到是花店那邊出事後,匆匆朝著花店跑過去。
然而他們還沒跑多遠,馬車上下來二十幾個人紛紛衝著他們開槍,頓時死傷遍地。
與此同時,兩邊的街口也紛紛傳出槍聲。
大波蘭站在路邊看著這一幕都感到心中發寒。
幫派報複,通常都是乾掉對方的老大,以及幾個重要人員,很少會像陳正威這樣,直接在幾個方向埋伏。
完全是肆無忌憚。
“愣著做什麼?去看看有沒有活口,問問奧托住在哪!”陳正從車窗探頭對大波蘭道。
大波蘭帶人過去查看一圈,找了幾個還沒死的詢問了一下,片刻回到馬車邊:“伊爾文街39號!”
“走吧!”陳正威直接坐馬車前往伊爾文街。
而在街口那邊,阿龍正帶著人跟人交火,陳正威從座椅下抽出一把溫徹斯特1873,跳下車朝著遠處瞄去,連著開了幾槍,對方的槍聲頓時弱了不少。
林長寧看看車外的陳正威,然後伸手朝著座椅下摸了摸,什麼也沒摸到。
直接打了十一發子彈,對麵的槍聲戛然消失。
隨後陳正威才坐馬車前往奧托家裡,一棟普通的木頭小樓,帶著個小院子,外麵看著還不如陳正威在蘇利文街的那棟宅子。
裡麵倒是還好一些。
隨著幾聲槍響,將房子裡的人都做掉。
陳正威直接來到二樓打開保險櫃。
這裡總算找到不少現金,能彌補一下他的損失。
一個格子裡放著一遝遝的美鈔,還有一盒子硬幣。
加起來有三萬多美元。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商鋪地契和股票,還有幾張大額的欠條。
陳正威掃了一眼,一共五萬五。
除此之外還有一遝存折,裡麵的錢都不多,幾百到一兩千,加起來也有一萬左右。
另外還有一盒扔在一起的黃金首飾和胸針,顯然不是什麼好來路。
陳正威將那一盒首飾和胸針扔給林長寧。
“看看喜不喜歡。”
“我又不是強盜!”林長寧隨手接過放到桌子上。
“這是那個撲街給我的賠償啊!你要是不要,我就拿去送彆的女人了!”陳正威沒好氣道。
林長寧立刻將一盒子首飾全都收起來。
片刻後,陳正威讓人在房子裡點了一把火,才帶人離開。
回去路上,陳正威心情總算好了。
畢竟這次的賠款不少,那些股票和地契他還沒看,估計這次收獲有十幾二十萬美元。
有了這筆錢,自己的手裡總算寬裕些了。
回到唐人街,林長寧就拿著那一盒首飾回家了。
陳正威回到賭場,沒過片刻,阿龍帶人拖著個渾身是血的人進來。
“威哥,就是他,差點兒被他跑了!”
“那個韋斯?”
“是啊!我確定過了,肯定沒錯!”阿龍臉上還濺著鮮血。
“都這樣了,還帶過來給我看做什麼?處理掉!”陳正威揮揮手。
除了奧托之外,韋斯和莫蘭這兩個高層都被乾掉,這下那些愛爾蘭人在短時間內都組織不起來了。
就算報複,也是小規模的報複,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陳正威琢磨一下,似乎可以將意大利人也拉下水,讓他們去吸引愛爾蘭人的注意力。
畢竟自己被人刺殺,意大利人的老大也被人刺殺。
他覺得是奧托乾的。
如今奧托死了,空出那麼多地盤,意大利人未必忍得住。
“大波蘭,你去找舒爾茨,讓他幫我約一下意大利人,我想和他們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