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用自己最擅長的方法。
拎著一箱子錢去敲開麥非.切斯特辦公室的門。
第二天陳正威讓人在箱子裡裝了兩萬美金,隨後坐馬車前往海關大樓。
海關大樓位於金融區,距離碼頭很近,有不少船主和商人在大樓進出。
眾人看到三輛馬車停下,隨後隨後七八個華人從馬車上下來打量周圍,隨後陳正威才拎著箱子從馬車上下來。
眾人紛紛避讓開。
現在隻要是在港口討生活的,沒有不知道這些華人的。
陳正威拎著箱子來到海關大樓內的前台:“我想要拜訪一下切斯特先生,請問我該去哪找他?”
前台的是個穿著海關製服的青年,聞言起身道:“請稍等,我要詢問一下!能問一下你的身份嗎?”
“我姓陳!”陳正威道。
那個青年匆匆離開。
切斯特此時正在辦公室內。
“先生,有個中國人來拜訪你,他說他姓陳。”切斯特的秘書走進來道。
“姓陳?中國人?”切斯特聞言笑了笑,他知道對方會過來。
不過他不打算和對方見麵。
他不會在這件事上和對方有任何關聯,對方應該找的是民主黨的某些議員。
切斯特可以從民主黨的議員手中拿錢,但他不會輕率的從一個中國人手裡拿錢。
因為前者講規矩,而後者不會,如果出了事會影響他的政治前途。
“我不認識中國人!”切斯特有些倨傲道。
“切斯特先生說……他不認識中國人……”
陳正威看著麵前的青年,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然後笑了笑:“切斯特是這麼說的?”
“抱歉,切斯特先生不想見你!”
陳正威拎著箱子轉身離開,眼中凶光閃動,走到門口看到有個鬼佬要進來,陳正威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那鬼佬從海關大樓的門口踹到外麵。
“艸,你他媽不長眼睛啊?”陳正威滿臉凶光罵道。
那個鬼佬一臉的憤怒,然而看到麵前一臉凶戾的的陳正威,好像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來。
猶豫一下道:“抱歉,先生!”
“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麼?”陳正威又給了他一腳,才冷著臉離開,帶著一群人上了馬車離開。
片刻後,陳正威就回了賭場,一臉的陰沉。
“威哥,事情不順利?”容嘉材在一邊詢問。
“艸!那個鬼佬跟我拿架子!不想要錢,那就是想死了?”陳正威陰沉著臉罵道。
“威哥,海關官員是聯邦指定的,跟那些城市議員不一樣!”容嘉材連忙道。
“沒什麼不一樣,都是一個脖子一個腦袋,被打成篩子都會死!”陳正威冷聲道,回到辦公室倒了半杯酒下肚,又抽了幾根煙,他才漸漸冷靜下來。
“通知碼頭那邊,從今天開始,所有船都不允許裝卸!連一個釘子都不許從船上卸下來!”
“讓報社發文給我抨擊這個海關官員!從腐敗問題到能力問題,不論多小的錯處,都要給我找出來。”
“再讓大波蘭給我查查,他家裡有幾口人,住在哪!”
陳正威很久沒吃過閉門羹了,雖然他沒見到那位海關官員,但對方骨子裡的傲慢讓陳正威極其憤怒。
一連串的命令吩咐下去,他才稍微冷靜下來。
舊金山碼頭,每天都會有很多船隻進出,隻要停工兩天,整個碼頭都會混亂。
該走的船走不了,該進的船進不來。
不過這種事也很容易被人將矛頭引向自己。
思索一下後繼續道:
“告訴碼頭那些公司,隨便找個理由停工,停工的損失我會給他們彌補!讓他們自己搞定自己的工人。”
“如果有人敢私自開工……”陳正威冷笑一聲。
停工三天不會死人。
但不停工肯定會死人。
“另外,讓邁克爾和特倫斯帶著人,把港口那邊都給我盯住了,彆被有心人煽動,鬨出事情來。要是有矛頭,就直接抓人。”
“讓大波蘭和舒爾茨也將人派過去!”
將這些都吩咐完,陳正威才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仰頭灌進肚子裡。
港口出了問題,首當其衝要倒黴的就是那位麥非.切斯特。
舊金山的調查局和幫派都是自己的人,他哪來的勇氣跟自己擺架子?靠海關那幾把小槍嗎?
很快,顏清友、大波蘭和舒爾茨等人都動了起來。
“從明天開始,所有裝卸工作停止。你們的損失,威哥會補給你們!你們自己搞定自己的工人!”顏清友帶著人挨個公司找上門去。
“要停多久?”
“三天,或者五天,放心,不會太長。隻要你們配合,肯定會有好處。你們要是不想配合……威哥說了,不強求!”顏清友雖然這麼說,手指卻是在脖子的位置劃了一下。
“我們可以配合你們!”對方沒多思索就答應下來,雖然有一些已經定下來的生意,但命更重要。
畢竟這屬於難以抗拒的意外。
三天到五天,雖然會有一些損失,但不是不能接受。
“記得,搞定你們自己的工人!誰都彆給我弄出亂子來!”顏清友再次警告對方,隨後匆匆出門前往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