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厲害!剛玩就能這麼準!”蝦仔拿著幾支飛鏢在一邊吹捧道。
蝦仔就是那個因為賭錢被砍了手指的,如今在賭場做事,這飛鏢就是他弄來的。
“這種東西太簡單了!”陳正威一臉的得意。
以他對自身的控製能力,玩飛鏢確實不難。
“威哥,隻是對伱簡單啊!我肯定玩不好!”陳正虎走過來道。
“這東西練練就會了!”陳正威扭過頭,見到陳正虎等人手裡空空如也,身後幾人臉色也都不好看,就知道事情沒辦成。
陳正威揮揮手,蝦仔就出去了。
“怎麼回事?”陳正威坐下後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才問道。
“那些鬼佬根本不賣給我們!”陳正虎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連那些鬼佬的話都重複了一遍。
“這樣啊!既然不想賣,那他就不用賣了!”陳正威冷笑一聲。
難怪唐人街的槍那麼少,每個堂口也隻有幾把槍。
一方麵是因為那些堂口的大佬也不希望槍支太多,火並死的隻是手下的人,可若是槍支泛濫,說不定自己哪天走街上就被人一槍打死了。
另外一方麵,也是槍支不好弄到手。
陳正威琢磨一下後就道:“去找人做幾套安鬆堂的衣服來!”
雖然唐人街的華人大多穿著馬褂或者上下兩截的緊身打扮,不過各堂口的服裝還是有些區彆,而且衣服上都有各自的標記。
“讓裁縫把嘴閉嚴了!”
“威哥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陳正虎猜到陳正威要做什麼了,畢竟他跟陳正威的時間最久,對陳正威的行事風格清清楚楚。
“去吧!另外,告訴所有人,這幾天都小心一些!”陳正威打發他去做事。
當天晚上,賭場還是沒有什麼人。這賭場連著兩天都沒客人過來,讓陳正威臉色不太好看,琢磨一下後讓人去把娼寮的老鴇找來。
“威爺!你找我?”老鴇嘴上甜,見到陳正威就一臉親近。
“怎麼樣,有多少人留下,多少人想走?”陳正威坐在椅子後麵問道。
“有幾個要走的,想要買票回去!還有些姑娘拿不定主意,她們都是苦命人,本來就是被父母給賣掉的,就算回去了,也不過是再被賣一次。而且就算沒被賣掉,她們被賣了這麼久,回去後就算彆人當麵不說,背後也會說……她們在家裡也活不下去!”
老鴇立刻說道,同時小心翼翼的看陳正威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改了主意。
“這樣,你問問她們有誰願意來賭場做事!就是幫客人拿酒,活躍氣氛。”陳正威道。
老鴇眼珠一轉就知道陳正威要她們做什麼了,立刻笑道:“威爺這可找對人了,這迎來送往,本就是我們最擅長的事!”
陳正威點點頭:“你回去安排吧。”
老鴇沒急著走,又笑道:“威爺,你看你這裡都是些糙老爺們,也沒個會伺候人的!這捏肩捶腿的活,都沒人能乾得了!”
陳正威挑眉看著她:“怎麼,你要過來給我捏肩捶腿?”
“威爺要是不介意,那我肯定願意啊!不過樓裡的姑娘可要恨死我!”老鴇笑道。
“我就這麼一說啊……情況是這樣,我有個乾女兒叫玉蘭……威爺您彆笑,我也是苦命出身的,對樓裡的姑娘好著呢,她們都叫我一聲紅媽。”
“玉蘭是個苦命的,被親爹三十塊錢就給賣了。她不想回家,也沒地方可以去。我想著威爺這裡缺不缺個端茶倒水的,我把她給您送過來!”
“威爺要是能收她在身邊做個丫鬟,這孩子也算是有個安身的地方了!”紅媽說話的時候,眼圈都發紅。
“威爺是好漢,是大英雄,樓裡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想來給威爺端茶倒水呢!”
“但這孩子吧,來的時間短,心思少,單純,模樣也俊俏。之前和順堂的堂主就看上她這模樣了,沒讓她接過彆的客人……”
“一會兒帶來看看吧!”陳正威琢磨一下後道。
反正賭場也要留些人做事,多她一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