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的人隻能扒著門口的玻璃往裡探望,可是什麼都看不見。
被包成木乃伊狀的男人昏迷了七天才醒過來,醫生們終於鬆了口氣,各路大人物們輪流轟炸都快頂不住,也不知這受傷的年輕軍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天金政靠躺在病人上經受醫生的例行詢問,他緊盯著戴著口罩的女醫生,或許是目光太過直接醫生也看向他,兩人對視片刻都想看清對方的臉,隻是一個包得隻剩下眼睛鼻子嘴巴,一個戴著口罩遮去了半張臉。
“請問你認識張雅蘭嗎?”金政試探性地問了句但緊盯著醫生的眼睛不錯過她的一絲神情。
醫生取下口罩,看向病床上的人,仿佛要將他與記憶中的所有人重合一遍尋找出相符的那個。
“你是?”能住到這個醫院的獨立病房且受上那麼多高層人物的重視他至少**背景一定沒有問題。可是張雅蘭這個名字自己已經快十年不用了。
“我現在改名叫張紅梅,雅蘭是我以前的名字。”醫生也緊盯著他的眼睛,想要尋求一絲答案。
以為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人記得曾經有個叫張雅蘭的人,現眼前這個人看病人資料上沒有名字隻有年齡20歲代稱601房1床病人卻知道。
金政眼神沉靜無波但還是布上了些許的笑意“我在一位長輩的心愛之物上看到過你幾年前的照片,一時有些驚喜。”
“誰?你的長輩叫什麼名字?”
“陳湘”其實是“沉香”他小時候聽母親叫過,應該是張大夫的小名,隻是不知道眼前的人知不知道。
“陳湘?不可能,我好像沒有給過叫這個名的人照片。他現在哪?你有他的照片嗎?”張雅蘭心有不甘又不想錯過再次確認。
“我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也沒有他的照片,對不起。”金政想好好查一下她的具體情況再同她細說,醫院裡人來人往的不方便。
張雅蘭有些失落地回到辦公室,對著手裡的鋼筆發呆.
“張醫生,601的病人今天怎麼樣?”院長又一次親自己詢問。
每天查完房院長都會來問一次,主任也是一再三次不落地確認,自己已經成了他的專屬醫生,不用再負責其它病人。也不知那家夥到底是個什麼人,送來時就是個血人,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致命傷竟撐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