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呀,丫頭,我要坐到終點站咱們還可以同一路。”其實老爺子想說那針一入體片刻,一直酸痛的地方竟痛感明顯消退。
高小九回到自己的位置,拿出毛巾去廁所稍微擦拭了一下,剛才紮針她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老爺子那是陳年舊傷引起的病痛,就紮那麼兩下治標不治本,但也能讓他今晚安神地休息一會。
這會高小九走到哪高爸就跟到哪,小九去廁所他就在門口站崗趁著沒人高爸還訓了小九兩句不應該這麼出頭。
高小九隻好如實將自己的診斷猜測說出來“老爺子應該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身上還有好幾處都有彈片沒有取出來,常年疼痛實在不忍心。”
聽到這話高爸也隻能不做聲由著她去,隻是再過到車廂位置上時路過彆的床鋪時被人一路行注目禮。
甚至還聽到有人小聲提議明天讓小九給他們也看看。這個說我這腿疼比天氣預報還準不知道那丫頭會不會看。
反正不說還好一說起頭眾人感覺自己身上多少都能找出一點毛病。
高爸催促小九趕快去上麵睡著,這累人的活真是傷神得很,那後背的衣服肉眼可見地濕潤高爸心疼得不行。
高小九閉著眼睛躺著腦子裡還在想著怎麼改善老爺子傷痛,想著做個藥枕每次炒熱了用布包著熱敷應該有用。
又想著要是能用西醫的方法把彈片取出來應該更好,隻是沒有儀器不好確定具體的位置。
而且這麼多年那彈片應該都同血肉長到一起了,這些年沒有選擇取出來一定是有它的原因。
又想了好幾個方子調理老爺子的身體,增強身體的機能可以加強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