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九往身上一挎再把睡著的奶貓往裡麵一放比了個完美的手勢,兩人開心地笑了暫時衝淡了她的傷感。
“快吃飯了,我師傅哪裡去了?”往常隻是張雅蘭在家張大夫鐵定會在她身邊距離不超過五米視線可見的地方。
“不知道,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不管他我們先吃。給他留點就行。”
高小九不太擅長做心理輔導,隻能沒話找話地聊著,說著說著就說到生孩子的問題“城裡人生孩子產婦的死亡率高嗎?”
“不高,一般隻要及時去到正規醫院,不是特彆危重的都能安全生產。我們醫院產科的致死率是千分之0.6,彆的醫院應該也差不多,因為很多人是在家生不下來耽擱了時間最後不得已才到醫院來,醫生是人不是神這個數據一直降不下來。”說到這個張雅蘭不免歎息一聲。
高小九的記憶裡龍口村就有好幾例因為生孩子而早亡的女人,還有生孩子幾天生不下來最後隻能棄小保大,還曾經親耳聽高媽說過二隊有個女人孩子下來但是包衣(**)沒有下來,接生婆不敢剪臍帶,最後差點點就沒有保住還是張大夫伸手進去手動剝落才保了母子一命。但是這話她可不敢說給師娘聽。
她之前刷手機視頻看到過技術高明的大夫直接上手一秒將胎位扶正,要是能學到幾手回鄉說不定還能意外救助幾個小生命,傳說二嬸兄弟家老婆就是難產立胎然後一個男胎沒有保住,同人吵架都底氣不足。
“師娘,你說要是生孩子時寶寶的腳先出來要怎麼辦?”高小九一臉純真地問道。
其實張雅蘭是外科醫生,多診治的是斷腳斷手或是槍傷皮外傷之類的病情,生孩子她並不專業“你小姑娘學這個乾什麼?”
“我們家在農村,醫療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