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八那麼熱情地拉著她一起玩她偶爾也會參與一下,然後每次都是被她一次打通關,然後小朋友們都不喜歡跟她玩了,玩的時候也不會再叫她,總是被單方麵輾壓的竟技一點趣味性都沒有。
高小九翻開記事本,看著曆史上1976年曾經發生過的大事,歎口氣,曆史的軌跡不是她個小小的孩子能改變的,但能順應曆史做些輔助性的工作也行。
她算著年前寄給高老三的包裹應該差不多能收到了,她知道當兵想要提乾升級必須立功,這個年月當兵立功就意味著流血犧牲。
她給高老三寄去了好些特效的濃縮藥材,都是用從鎮醫院撿來的空藥瓶子裝著,標示著止血,消毒,退燒,消炎。還有些治肌肉拉傷關節扭傷的膏藥,也不知道部隊收到這些東西能不能過審。
當然順帶著的還有幾本學習資料,高老三本身就是正規的高中畢業,而且成績很好。
現在離1977年恢複高考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要是現在能每天抽出一個小時半個小時看看書做做題是不是比到時通知下來臨時抱佛腳來的爽快。
為了增加高老三的信心,她在信裡肯定不能直白地說明再過多久會高考這樣的話,隻是附上了一張高爸和她在北京**前的合影。
又在信中寫到說她去京城聽到有人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就想著買了書讓他也好好學學,等到將來有機會去走遍天下建設祖國。
還讓他要是有時間方便的話可以打個電話回去,又說高媽特彆想念他,看不到人聽聽聲音也好。
以高老三的聰明肯定會想到家裡人這麼操作一定是有原因,高小九想的卻是隻要能通上電話就可以在電話裡用方言含蓄地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