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藥吃完後小九又在高媽和大伯娘的陪同下再次去看診,才坐下春生就迫不及待地說“吃了一劑藥後,當天晚上睡眠就有改善。
第二天我問好頭疼不疼她也說不痛,沒有昏昏沉沉的感覺。昨天晚上還問了句,妮兒哪去了?”
這次來她竟主動叫了大伯娘問“大姐,我是不是生病了?很嚴重嗎?”
“沒有,不嚴重,吃吃藥紮紮針很快就會好的。”大伯娘看到她這麼大的變化一時激動得很,以為再吃他幾劑藥是否就能恢複了,就像是撞邪一樣去了就事了。
但事實顯然要比她想像的複雜,這種病隻要發作了差不多終生就不能離藥了。
高小九這次很順利地給她摸了脈,當她提出紮針時秋娥也是很自然地配合。
當看到她滿頭的銀針時,大伯娘和春生都驚呆了,從沒看到過給人頭上下這麼多針,一時不停地在小九和秋娥兩人的臉上打轉。
行針完畢秋娥打了個哈欠就想睡覺,春生像照顧孩子一樣待她。
一般家庭要是女主人突然成了神經病那這個家一定是愁雲慘淡的,但是她們家沒有,家裡房子雖破家具雖舊被子麵上也是打了好幾個補丁,但看上去很乾淨。
秋娥也是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衣服穿得也是乾乾淨淨,不說話坐在那裡的樣子猛地一看同我們想象中的神經病人的樣子完全不同。這都是家裡人看顧得好。
愛你的人即使你成了神經病也依舊正常愛你,不愛你的人會把正常人逼成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