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爺子的反饋卻是很直觀,高小九上完手之後身體裡的酸疼像是被拿走了一樣,而其它醫護人員卻隻能是緩解。
就像是看大廚炒菜複製每個個步驟和調料的分量可是炒出來的口味卻沒有辦法做到一模一樣。
能給這位戎馬一生的老者晚年減輕一點病疼即使每月都要奔波一場她也願意,可是中醫的傳承卻是個問題,好些操作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她不想藏私,卻也沒辦法做到將技法百分百地複製。
高小九用邱家的電話打給張大夫還沒來得及同他彙報工作上的事情就聽到邊上有個稚氣的聲音在喊“姐姐。”
“重樓會說話了呀,真棒!你想姐姐了?姐姐也想你呀。”高小九聽到電話那頭咿裡哇啦地說了好長一通但是沒有聽懂的話。
經過這麼一大岔她不真是挺想那個小肉球的,也許是張大夫兩口子經常在他耳邊提起有這麼一個姐姐,搞得他扒著電話不停地喊“姐姐。”
溫情過後就是學問的嚴厲,高小九一五一十地彙報著她這一月學習的心得及不懂的地方,張大夫再給予解答。
一月一次的電話聯係對於高小九來說就像是月考一樣,有時邱華坐在邊上聽著都有些緊張,每個字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的意思是他一個都不明白。
以前以為她隻是按張大夫的指示辦事,現在聽來好多都是她的自主行為,但做了什麼都彙報讓彼此都心安。
張大夫的對高小九的教育是軟硬皆施,誇一下必定會再緊一下,可其它徒弟就沒有她這麼好運,學醫本是件很嚴肅得事情。
二師兄金桂是每天都在盼望著高小九快點回去好分擔一部分師父的注意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