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小就接觸過醫藥的聰明孩子,泡了幾天的藥浴當然就知道這個藥的好處了,可是三人即使對著一堆的藥渣也沒辦法湊齊整個藥方更何況這些藥材之間的配方比例及熬煮過程。
才幾天的功夫白朗就由之前的哇哇大叫到哼哼唧唧再到現在的哼哼哈黑自覺自己是個武學奇才,還不知道哪弄了個木頭樁子放到前院的走廊邊上。
特意拉了高小九去擺了個十足的姿勢耍了兩招,可能是一時力度沒有調製好耍帥不成變成耍猴,抱著自己的手臂原地轉圈圈,痛得撕哈撕哈的。引得其它幾個哈哈大笑。
“師姐,我們都已經洗筋伐髓了現在不是應該教些內功心法或是武功招術嗎?”白朗摸著明顯有點腫起來的胳膊小聲地問道.
金桂聽了真接撲哧一聲笑出來“你聽誰說的,還洗筋伐髓,那就是強身健體而已,你們都不是京城土生土長的人,來了難勉會有些水土不服,師姐是怕你們到時生病折騰師父,腦子裡都想什麼呢?”
“真不是要教我們武功?”三人異口同聲地問。
“教,怎麼不教,每天對著這個木樁對撞500下,保證你們即使打架不行挨打也一定很厲害。”高小九對著木樁輕鬆快速地做了撐攤衝的組合動作,然後拍拍手施施然地往後院走去,將站在月亮門口處玩螞蟻的重樓抓起來舉得高高的。兩人笑得沒心沒肺。
“師姐說她不會,你們信嗎?”白朗呆呆地望了其它幾個人問道。
“會不會的不知道,但打我們幾個應該是不成問題。”很少開口的李霖說道。他現在的普通話說的好一點了,之前說話全是方言,重樓聽了就學,搞得張雅蘭眉頭緊皺他就很少開口說話,想不到再說話口音都少了很多。
而黃伯駿就沒有這個自覺,老是你東北話逗重樓,搞得他說話一張嘴就有股碴子味,張大夫兩口子都已經免疫了。偶爾的張大夫也會管張雅蘭叫聲“老妹呀。”然後她再回一句“大兄弟。”兩人相視哈哈大笑生活的不愉快都消散了。
高小九還特意跟著他們幾個都學了幾句方言,她覺得川省的語言很好聽,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