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不願說,那魏秋也識趣的不開口多問,隻是跟著對方前進。
然而越靠近禁地的內部,周圍的環境便越讓魏秋感到奇怪。
魏秋剛踏入禁地之時,頂多算得上是真氣稀薄,周圍尚有參天的古樹與野獸野草,隻是沒有靈藥與妖獸的存在罷了。
然而隨著魏秋深入,周圍的草木開始變得稀少,生機也開始逐漸消失。
前方分身的腳步驟然而止,身形消散在原處。
直至到這裡,周圍更是一片斷井殘垣的破敗景象。
幾根枯枝堅強的矗立在原地,隨時可能湮滅,枯黃焦褐的土地沒有一點養分,就連一株雜草都不能在上麵存活,天空也一片陰沉,仿佛隨時會崩塌倒下,將此地掩埋。
在這裡,魏秋感受不到一絲一點的真氣,就連呼吸都顯得困難,一切都是死氣沉沉,末日衰頹的景象。黃震背對著魏秋,盤坐在地上,手中拿著一根枯枝做成的魚竿,仿佛在垂釣一般,但此地哪裡有什麼魚,就連一隻螞蟻都沒有,在黃震麵前的隻有一灘死水罷了。
魏秋從他身上感受不到一點的真氣波動,就仿佛一個最普通不過的釣魚老者。
魏秋走到他身後,對著黃震行了個禮,剛想出聲,便被黃震打斷。
“你來了。”
“我來了。”
“你其實不該來。”
“你喚我來,我便來了。”
“坐吧。”
二者仿若相識已久的老友一般交談,黃震歎了口氣,示意魏秋在他身邊坐下。
“你可知我為何守著一灘死水。”
魏秋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黃震會問他這個問題:“晚輩不知,還請前輩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