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致仕一事,皇上也是點頭同意過,朝廷無能,不能出手替我喬家教訓那狂逆之徒,因為朝廷得罪不起淩雲派;而我更是無能,我雖有與那惡人同歸於儘之誌,但若得罪了淩雲派,我喬家上下幾百口人,何去何從!”
喬玄伯狠狠的杵了杵拐杖,完全是一副老態龍鐘之樣,甚至比那盧墨還要甚,與先前意氣風發的當朝兵部侍郎完全判若兩人。
“唉!”盧墨也沒有再勸下去,自家的公子死在自己麵前,自己卻無能為力,此等場麵曆曆在目,仿若發生在昨日!
而那朝廷雖說不能拿那有著淩雲派背景的賊子如何,但卻一點表示與動作都沒有,這未免……太過憋屈!
偌大的庭院之中,二位老者同時長歎一聲!
……
“這裡是喬家!莫要在喬府門前逗留!速速離開!”一位看門的家丁對著麵前這位戴著麵具的怪異人士嗬斥道。
他做喬家護門許多年,早已練就了帶眼識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他從未見過眼前之人來過喬府,並且穿著怪異,身形單薄,不似那些朝中元老上門拜見,更不像老爺的親朋好友登門拜訪。
況逢府上少爺遇故,基本不會有那些大官晚輩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前來,除去這些,那麵前這人定是那些無關緊要的閒雜人等,說不定還是危險人士!若真是心懷不軌之徒,那他也不怕,若沒有一點實力,又豈能在喬家護門這個位置上穩穩久坐!
“哼,再不走,就彆怪我棍棒伺候了!”話音剛落,兩個護門一轉高階的修為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手持棍棒,對著魏秋虎視眈眈。
“我來見你們喬家客卿。”魏秋皺了皺眉頭,乾巴巴的說道,他並不想在此處動手,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客卿?我們喬家就一位客卿:柳大人,而她今日早就去張家府上商談議事,而今還未歸來,你還想哄騙我等?!”
二位門護一副識破了魏秋謊言的模樣,一邊手持棍棒朝著魏秋龍行虎步的走來,他們已經沒有耐心再聽魏秋的謊話,隻想把這阻礙在喬家門前的不速之客趕走。
魏秋聞言,掩藏在麵具之下,被紅霧包裹著的眉頭微微一皺:“看來柳心是不在府邸上了。”
“看棍!”此刻,家丁卻已經將那棍棒向著魏秋當頭落下,絲毫不再給魏秋一點辯解的機會。
但棍棒落下,卻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