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已經付過靈石,把客棧剩餘七天的酒都給包了,哪還有私藏好酒這一說呢?
而房間之內,二人的臉頰都染上了一絲酒暈,喝的是十分儘興。
又將碗中酒水一飲而儘,魏秋忽然問道:
“對了,我之前在淩雲派的時候,親手給了你一個陣盤,不知道你還留著麼?”
周黔東的神情有些迷茫,思索了片刻之後,一拍腦袋:
“瞧我這記性,留著!留著呢,已經給我這個小客棧用上了,不過我回來這麼久,還沒有激活過一次陣盤,彆人都說這西州亂,在我看來這亂中也有靜啊,哈哈哈!”
看周黔東說話的語調,明顯是喝上頭了。
魏秋也不動聲色的再倒滿一碗,剛準備遞到嘴邊,猛地將頭看向門外,冷聲喝道:
“誰?!”
殺意上頭,頓時讓魏秋的腦袋清醒過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門扉被人用力的拍打:
“掌櫃的!你是不是在裡麵偷摸喝酒?我告訴你,我可是付了錢的,有什麼好酒彆藏著掖著!大不了加錢便是!”
冷冽的目光看向周黔東,魏秋站在他的背後,手中隱隱有火光浮現。周黔東並沒有發覺身後的異樣,他此時一臉疑惑,撓了撓頭,打了個酒嗝:
“魏秋,你先等著,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門扉還在不斷被拍打著,周黔東邁著不是很穩的步子打開了門扉。
門外是一個略顯滄桑,道袍隨意披掛,露出古銅色胸膛的男人。
那人一見到裡麵有酒壇子,就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模樣,他指著周黔東道:
“好哇,掌櫃的,你這人好不厚道,居然當真在這喝私酒,我給你那些靈石難道還不夠包下你那些酒水嗎?!”
看清來者的麵容,再聽到這番指責,周黔東此時也清醒了點,他擺了擺手,試圖解釋:
“客官,你誤會了,這壇酒水乃是我們小店的私釀,不賣的,跟平日裡賣與客官的那些酒水不是同一種。”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對方就來了勁:
“謔,私釀?這麼說這段時間你賣給我的酒水還不是你們小店最好的咯?我今天倒要嘗嘗看私釀的味道!”
說著,對方不顧周黔東的阻攔,就要強行進入房間。
“客官,這是我拿來招待好友的,客官!客官!”
“好友?”
傲靈真君這時才注意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