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容忍,特彆是對於母親的遺物,那條圍巾是她所珍視的寶物。
所以,之後她去了三鳥早苗的家中。
對方當時有些感冒,正戴著口罩在沙發上休息,而她到來表明了來意,希望能夠要回那條圍巾,之前送給她的東西也不再追究。
可對方卻是讓她出錢買回去。
而且三鳥早苗還惡語相向的嘲諷她,說很討厭她這樣的人,隻是輕輕對某樣東西輕輕讚賞了一下,就直接將東西送給了她。
好像對她有著多大恩賜一般的炫耀,那中居高臨下的態度讓她非常的不爽,所以她才會不斷要她索要物品。
三鳥早苗的態度讓鬆下太太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但她隻想要回自己的圍巾,那是她母親的遺物。
然後她一邊祈求著,嘴上說著抱歉,一邊向三鳥早苗撲了過去,讓她將圍巾還給她。
兩人掙紮糾纏著進了屋子,鬆下太太最終壓倒了生病中虛弱的三鳥早苗,將其按在了沙發上。
當時對方帶著口罩,脖子上還帶著那條圍巾,鬆下太太搶奪時一直拽著圍巾,待到她回過神時,對方已經沒有了聲息。
而之後,她取回來圍巾,連忙從玻璃推拉門逃跑。
“你是有意要殺她的嗎?”高木看著啜泣的鬆下太太,憐憫的問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隻是…隻是覺得很憤怒,覺得她很可惡,當時勒住的手就放不開。”鬆下太太哽咽著如是說道。
兩人就這麼耐心等待著鬆下太太自己調整好心情,最終看著她從納物箱中,將那條灰鼠皮毛製成的圍巾取出。
“無法扔掉它嗎?”唐澤開口問道。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畢竟這可是我母親的遺物啊。”
鬆下太太握著圍巾遞給唐澤,自嘲一笑道:“不過即便是遺物,也不過是平常的普通物品罷了,明明告誡過自己不要太執著身外之物…
不然的話,就會發生悲劇…我明明已經知道的,但還是…”
“那麼,我們走吧。”
“恩。”高木聞言點了點頭,看向鬆下太太道:“可以麻煩你準備一下嗎?”
“高木刑事,鬆下太太的話,等下就讓她稍後再去自首吧。”
唐澤握著那條圍巾,說出了讓兩人都為之驚異的話語。
“誒?”高木聞言一臉疑惑,“唐澤刑事,你在說什麼啊?”
明明現在都抓住犯人了,正常流程就是讓對方收拾一下帶回警局就完事了啊,但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嘛,畢竟我們還要去抓捕真凶呢。”唐澤看著疑惑的兩人笑了笑,如是說道。
“納尼!?”
唐澤的話語讓兩人為之一驚,便是一旁啜泣的鬆下太太都因為太過震驚而停止了過期,茫然的看向唐澤。
“難道你沒發現嗎?這條圍巾如果是凶器的話,那未免也太粗了點。”
唐澤將手中的皮毛圍巾展示給高木觀看,毛茸茸的圍巾是由灰鼠皮毛製作而成,差不多有六七厘米寬了。
“如果把這個蓋在三鳥太太的口罩上麵,致使對方暫時休克恐怕那是事實。”
唐澤看著圍巾,眸子深邃肅然:“但這卻和三鳥早苗脖子上勒死的傷痕完全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