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好險哪…”
毛利小五郎夾起一片牛肉在碗內和雞蛋攪拌然後直接放入了嘴中,“如果真放火了,在這個時段說不定會被誤認為是縱火魔乾的…”
“縱火魔?”
“是一個在東京都內連續縱火的惡劣家夥。”
唐澤作為在職刑事,即便是不負責的案件自然聽說過一些:“這個案件不歸我們課管,有專門的火災搜查一股負責,好像負責人是弓長警官吧。”
“誒?火災老爹?”毛利小五郎聽到唐澤的話後不由叫了出來,“這案子是他負責的嗎?”
“什麼“火災老爹”?”服部平次奇怪道:“那位弓長刑事?”
“啊,他曾經是我的上司。”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最開始的時候,我在火災科待過一段時間…”
“如果是連續縱火犯的話,他的手法都相同嗎?”服部平次夾著素材蔬菜看向唐澤問道。
“不,這家夥並沒有什麼固定的縱火手法。”唐澤搖頭道:“之所以能夠確定是同一個乾的,是因為那家夥總是會在案發現場留下一個標識。”
服部平次目光一凝,“標識?”
“恩,一個玩偶。”唐澤點頭道:“一匹被紫黑色血染滿全身的赤紅馬!”
“赤、赤紅色的馬?”
和葉聽到唐澤的話後有些害怕,反而是服部平次一臉了然之色,“原來如此,這可真是露骨的挑釁呢。”
“誒?為什麼這麼說?”小蘭疑惑道。
“因為在刑事內部的行話中,“赤紅馬”就暗指縱火犯。”唐澤解釋道:“之所以會有這種稱呼,可能是因為火焰形狀與顏色和赤紅色的馬兒很像吧。
當然,也有人會將比比作赤紅狗或者赤紅貓,畢竟火焰是無形的,在每個人眼中的感覺也不一樣。”
“如果“赤紅馬”的玩偶是縱火犯故意放在那裡的,那犯人還真夠囂張了。”服部神色嚴肅道。
“是啊,這好像就是在說“你們刑事如果可以,就來抓我”啊。”
唐澤搖頭道:“這年頭瘋狂的犯人還真是多,不過幸好之前發生的三起縱火事件都沒有人員傷亡,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隻不過那些受害者也都是莫名其妙受害的。”
毛利小五郎端著酒杯灌了一口道:“他們沒有共同點,也從來沒買過赤紅馬的玩偶或者收到赤紅馬,所以案發現場的赤紅馬基本可以確定就是犯人留下來的。
不過現在這年頭已經很少有人說“赤紅馬”這種行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犯人會不會是想針對年齡大的刑事,所以才特意用放這種玩偶作為象征?
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服部平次摸著下巴道:“這也可能是犯人作案的動機與起因…
除此之外,這三起案件還有什麼規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