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安保係統是絕對完善的。”禿頭的橋山館長信誓旦旦得保證道:“這一點您絕對可以放心。”
“但唐澤君的也不會出錯。”鈴木次郎吉皺眉道。
“你說的是你的那位侄女婿嗎?”橋山館長嗬嗬一笑道:“雖然他辦案是一絕,但是在藝術上應該沒什麼權威吧。
你看周圍的畫作那麼多,也許是那些新生代大師的作品味道飄到了《鏡湖》上讓人聞錯了呢。”
這話讓鈴木次郎吉皺了皺眉頭,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對方擺了擺手製止了道:“這樣吧鈴木先生,既然你不相信,那我請毛熊國的專家過來鑒定如何?
畢竟辦案也是要證據的嘛,口說無憑怎麼也沒有切實的證據來的可信吧?
費用什麼的你不用擔心,我出如何?”
“那就這樣吧。”鈴木次郎吉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折中的辦法。
雖然對方完全不肯相信他所說的話讓他有些不滿意,但他也能夠理解。
畢竟站在對方的角度來看的話,橋山館長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甚至可以說是很有誠意了。
畢竟他相信唐澤的判斷,但其他人卻不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而且還是沒有證據,完全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一個陌生人,張口就說畫被盜了,那麼大的責任不管是誰肯定第一時間都是否認的。
而對方沒有選擇全盤否認,不管是不是顧及他的身份才選擇的這個折中辦法,人家這做法都足夠尊重了,都讓他無話可說。
而唐澤卻是看著橋山館長若有所思。
他的思路和彆人不一樣,如果對方是站在二維的角度去看,那麼他就是站在25緯去看事務的。
簡單來說大概就像是美漫中的那些可以看到“牆外”的那些人物一樣。
已知案件已經發生,那麼按照“柯學定律”此刻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大多都應該是嫌疑人。
雖然這很沒有道理,唐澤也知道破案需要證據,但是那並不妨礙唐澤對於重點關注對象的行為著重分析不是麼。
而對方的舉動很明顯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誰都像嫌疑人的懷疑心理起了作用,讓他總是覺得對方的這一做法有些不對勁。
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讓唐澤有些抓不住頭緒。
對方的做法確實挑不出毛病,而且也給予了鈴木次郎吉足夠的尊重。
但其實呢,換一種角度看,橋山館長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卻很強硬,毫無根據的就否認了畫作是假的這一事實。
如果說唐澤確定這幅畫是贗品是基於鼻子嗅覺來判斷的,那對方又是根據什麼來判斷的呢?
但如果他是全盤否定的話,那人家又說了會請從毛熊國來的專家來鑒定。
除非那家夥能夠買通專家,不然的話這一招也隻是拖延時間罷了。
但很明顯人專家肯定不會砸自己的招牌啊,也就是說是真是假等鑒定後就可以確定了,這就很矛盾了。
總得來說,現在的唐澤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什麼都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