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能說整個群體都是無能的嗎?
他們就沒有一點用處?
不,對於警視廳這樣機構來說有唐澤這樣的人才錦上添花,自然是高興的。
可沒有也依舊能夠繼續運轉,維持著社會的穩定。
因為他們靠的是數量基數龐大的刑事們,而不是單純的某一個人。
前麵也說過,這個世界的警視廳是經曆過改革的。
因為頻發的案件以及犯罪分子的高智商犯罪,警視廳在一群有誌之士的帶領下完成了變革。
而這樣的變革下,警視廳對於犯罪的敏銳程度幾乎作用在了每個人身上。
這個變化取決於對於命案的態度。
如果是前世唐澤老家的霓虹警視廳,恐怕這種情況根本不會追究什麼,直接一並當成意外處理了。
可在這個世界,這一點不對勁就會成為他們繼續追查下去的原因。
而他們的效率也很快。
在遺物清單中,一行人很快便發現了使者隨身攜帶的物品中居然沒有錢包這一項。
這就非常可疑了,要知道錢包現在可是每個人的必帶物品,可沒有掃碼支付那麼方便的功能。
一個人如果不帶錢包,身上沒有錢的話,幾乎可以說是寸步難行的。
所以這個錢包恐怕很大率是被盜竊了。
“會不會是在死者醉酒的時候被偷走的呢?”
佐藤美和子聽到兩人的對話後不由沉吟道:“現場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這就說明下田達雄被拿走錢包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回事。”
“那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灌醉了下田達雄,或者看到了喝的爛醉的下田達雄,然後誘導他前往了偏僻的工地,在偷竊了他的錢包之後將其扔在了那裡?”
高木聽到佐藤美和子的話後提出了兩種猜測:“如果是喝的爛醉的情況下,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因為喝醉的他根本沒有什麼判斷力,這也是為什麼周圍沒有打鬥痕跡的緣故。
而小偷本隻是想偷個錢包,可沒想到昨天寒潮來襲,加上工地實在太過偏僻,根本沒有人發現下田達雄,導致對方在睡夢中不知不覺地被凍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就變成了殺人案件。”
唐澤點了點頭道:“先把那個偷了錢包的毛賊帶回來吧,問問情況再說。”
“了解。”
高木和佐藤美和子兩人應了一聲後,立刻開展了行動。
隻不過看著屍檢報告上的內容,唐澤的眉頭依舊緊皺。
哪怕他也承認高木警官之前說的推理有道理,但他卻有預感。
如果不解開心臟被凍結的謎題,那麼恐怕他們是找不到想要的答案的。
盜竊案屬於搜查三科分管,周末他們竟然是追查竊賊自然是要求助三科幫忙了。
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道”相比於搜查一科的殺人案件,搜查三科在“人脈”上麵可能要更加豐富。
畢竟又不是殺人犯,基本上就出不來了,那些慣偷很多都是進了出出了進的,一來二去也難免認識了。
有些畢竟嚴重的案件甚至還會靠他們提供線索幫忙。
同樣的,三科的人也對這些慣偷平時的活動範圍甚至偷盜習慣等等都有一個認知。
這不,剛剛過去了三個小時罷了,高木便打來電話說已經抓到了偷竊下田達雄錢包的小偷,這會正在審訊室呢。
等到唐澤抵達審訊室,便看到三科的人正在屋內對犯人進行審訊,而高木兩人則站在審訊室外通過透明的單向鏡看著屋內的情形。
“犯人就是她?”唐澤看著屋內坐在椅子上的漂亮年輕女生不由得問道。
“嗯,沒錯。”高木點頭道:“呀,我也是嚇了一跳呢,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女生居然已經是一個慣偷了”
“聽說是從高中時代就開始的。”佐藤美和子看著屋內的女人搖了搖頭:“一旦踏上歧路,便改不回來了麼”
審訊室內自然是聽不到外麵幾人的談話的,而很快屋內的談話聲傳了出來。
“手段夠可以啊,再晚一步啊,你連人家銀行卡存款都給人取走了吧。”
三科的中年刑事冷著臉看著眼前的慣偷,絲毫沒有因為對方長得漂亮而有所憐憫:“是你把他灌醉的吧,這可是你的慣用手法了。
勾引年輕男人然後讓他們以為是豔遇,之後提出喝酒趁機灌醉他們套話,然後再把爛醉的目標偷個乾淨!!”
不得不說這招確實挺好用,她長得足夠漂亮,隻要會撩,和男人喝酒很容易誘發對方的齷齪心思。
然後沒有任何防備的男人喝的爛醉後,就成了她的提款機,甚至運氣好了連銀行密碼都能套出來。
“都說了不是我了,這次真不是我灌醉他的。”漂亮的女小偷一臉鬱悶之色的反駁道:“錢包裡不是有駕駛證麼,我就想試試密碼而已。”
“我可警告你,明知道他有可能會凍死在路邊還放任不管,那可就是“間接故意”和“故意殺人罪”沒有任何區彆的。”一旁的年輕刑事一拍桌子,配合著前輩附和著繼續施壓道。
“你彆開玩笑了!!”
女小偷聽到年輕形勢的話後立刻急了,開始自曝了起來:“我昨天的目標不是那家夥,是另一個小帥哥!
我跟他過了一夜大早上卷款跑路的時候,就看到他倒在路邊,當時我隻是順手拿了他的錢包而已,那個時候她還好好活著呢!”
‘合著還是順便獵個豔呢。’
聽到女小偷的話,唐澤內心吐槽著,但卻被她之後所說的信息吸引了注意力。
“活著?”
聽到對方不惜自曝昨天的罪行,年輕刑事和前輩對視了一眼,旋即立刻詢問道:“你確定嗎?”
“當然啦,你不會以為我這弱女子敢在屍體上偷東西吧!”
女人一副被冤枉的模樣不由提高了嗓音:“當時那個男人還在出汗呢!肯定還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