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真的是吸引媒體的關注,挑釁他們警視廳嗎?
至少目前為止,便是唐澤也無法作出判斷。
“對了,目暮警官,不知道當年經手案件的那位前輩現在在哪?”唐澤說出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他。”
“正好我也要去找他,那就一起吧。”目暮警官聞言站起身整了整衣物道:“正好也能蹭你的車去。”
“不知道這位前輩現在住在哪?”唐澤詢問目的地道。
“米花綜合病院。”目暮說到不禁歎了口氣,語氣有些蕭瑟:“古屋繩前輩他因為這個案件後半生都過的很是淒慘。
妻子在辦案的時候去世都沒有去看最後一麵,女兒也因為這件事和他不再來往。
現在孤身一人住在醫院患了重病,醫生說能活多久全靠天意了…
今天早上也是古屋前輩聽到廣播後給我打的電話。
我是真不知道犯人這時候跳出來是好是壞。”
如果能夠在古屋前輩去世前抓到犯人,那自然就算是好事了,而如果抓不到犯人那或許會讓對方遺憾終身。
“放心吧,跑不了。”唐澤眸子中閃過一道精光。
他的係統剛剛因為偵查學達到a級滿值而升級,但係統升級雖然是意外之喜,但偵查學卻還卡在原地不動呢。
這次的案件看起來那麼麻煩,如果解決了很有可能成為偵查學突破的契機,唐澤不管是於公於私都不會容忍這犯人逍遙法外。
既然已經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兩人自然不會浪費直接變向著目的地出發。
…….
米花病院的單人間中,唐澤見到了目暮警官口中的古屋前輩。
對方此刻情況看起來很不妙,頭發稀疏麵色憔悴,甚至隻能躺在床上,麵色枯槁的他看上去就如同隨時熄滅的燭火一般脆弱。
“目暮,你來了!”
看到兩人進門,古屋麵露激動之色:“如何!!抓到廣播中的那家夥了嗎!?”
“目前還在搜查中,我們現在也正對案發的公寓進行監視,監控視頻也在不斷分析中。”
目暮警官麵色有些沉重,他很想告知對方好消息,但卻隻能如實回答。
“要不是我這樣,就算已經退休也要參與搜查啊…”
古屋語氣蕭瑟中又帶著不甘,他看了看目暮身邊的唐澤道:“你小子…是現在警視廳風頭正盛的那個吧…”
“前輩知道我?”唐澤禮貌問道。
“畢竟也是做了一輩子的刑事,就算這樣了又怎麼可能會不在意呢。”古屋有些虛弱的笑了笑:“你跟過來是有事想問我吧?”
“沒錯,關於這個案件我想要問問您的意見。”唐澤點了點頭道:“案發初期的時候搜查本部認定為仇殺,您應該有調查過死者身邊的人物吧?”
“這是我下的結論。”
古屋說道:“被害人沒有受過侵犯的跡象,但是脖子上的致命傷卻很深,犯人應該對於死者有著很深的仇恨吧。”
之後古屋遞給了唐澤一本搜查資料,上麵是他對於懷疑人物所做的各種調查。
“最後我還有個問題想要問您。”將珍貴的資料交給目暮警官,唐澤看向古屋問道:“請問您是什麼時候住院的?”
“這個月,也沒幾天吧。”古屋漫不經心的回道。
“請問有多少人知道呢?”
唐澤的話似乎刺激了古屋,他扭過頭看向唐澤道:“問這個乾什麼。”
“您的親戚朋友是否都知道了?”唐澤再度詢問道:“不知道其它還有多少人知道?關係親密的朋友之類的…”
“不用管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家夥。”
古屋似乎覺得唐澤的關心有些多餘,冷著臉催促著臉道:“快點去搜查案件,時間不多了!!快去!!”
對方激動之下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目暮見狀安慰道:“我知道了前輩,這就去,這就去。”
告彆了對方後,目暮便帶著唐澤離開了病房。
“唐澤刑事,你還是彆關心他的好。”
關上病房大門,目暮苦笑道:“雖然你也是好意,但這些事對於古屋前輩來說或許並不重要,如果你真的想幫他,那就找出犯人…”
“這並非我的本意。”唐澤搖了搖頭解釋道:“目暮警官你不覺得奇怪嗎?
古屋前輩剛剛住院沒多久,犯人就選擇了從收音機中現身,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巧合了?”
“這…”目暮聞言皺了皺眉麵色突兀一驚:“難道說犯人也知道古屋前輩住院的事情!?”
“現在還不能確定這一點。”唐澤搖了搖頭道:“或許真的就是巧合也說不定,但至少是一個調查方向。”
“你準備怎麼查?”目暮警官問道。
“先看看都是誰知道古屋前輩住院的事情吧。”唐澤說出來自己的打算:“先確定廣播的事情是不是巧合再說。”
“關於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回答你,他住院的消息都是我幫忙通知的。”
目暮想了想道:“古屋前輩沒什麼親戚,跟女兒關係也不好,也不指望女兒來看他,隻是讓我幫忙轉告一下他住院的消息而已。”
“那除了女兒以外的人呢?”唐澤問道。
“那就是一些同事或者後輩知道了。”目暮想了想道:“對了,還有這個案件的受害者家庭。
因為這個案子古屋前輩一直沒有放棄,所以和被害者家庭也一直保持著聯係。
他住院的時候,除了說聯係女兒外,就讓我聯係被害者的家屬,希望我能夠幫他說明情況。”
“那我們就先去拜訪被害者家。”唐澤決定道:“本來也是打算過去一趟問問情況的,麻煩目暮警官帶路了。”
“沒問題。”目暮點了點頭和唐澤一起前往了被害者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