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柏拉圖書中描寫蘇格拉底生命最後的情景時,也有對這種毒藥的描述。
而這是一種發作特彆慢的毒藥。
當然了,經過現在的發展鉤吻葉芹的毒物原理早就已經解析出來了。
iine是作用於麻痹運動神經和中樞神經的藥物,從服下到死亡至少也要30分鐘左右,長的話甚至要一個小時才會喪命。
“果然如此啊。”唐澤將短信的情報念完後,不由歎道:“果然是棘手的家夥。”
“是啊,真沒想到她居然會自殺。”上井直樹附和道。
“你會真以為她打算自殺吧?彆忘了北神晴子可是藥物學的研究生。”
唐澤看著疑惑不解的上井直樹開口解釋道:“這樣明了藥理學的人,如果真心想要自殺的話,不應該選擇效果更快的藥物嗎?”
“誒?難道說...”上井直樹聞言驚覺道:“她是故意的...”
“沒錯,想想當時的情況吧。”
唐澤說道:“當時的可是她承認了罪行,你覺得我們可能放任她三十分鐘不管嗎?
我們之間也就一門之隔,等的久了些自然會察覺不對勁馬上采取措施的。
選用毒性慢慢發作的神經係統藥物,在那種情況下自殺的可能性相當低不是麼。”
“也就說,她預料到了自己會被救回來,所以才服毒的?”上井直樹不可置信道:“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真是好算計啊。”
便是唐澤也不由得心生感慨,他遇到過不少犯人,但將自身也當成道具來使用,甚至把自己的性命也當成棋子算計人的,至今為止也隻有她一個人。
真是瘋狂。
這下唐澤也算是明白,為何部田宏明料定對方能給他添堵了。
這是一個可以毫不留情殺死與其有夫妻之實的母螳螂,也是能狠到對自己下手的毒婦。
自己還是太過小看她的手段了,才會出現這樣棘手的局麵。
不過即便如此,唐澤也沒打算放棄。
難纏歸難纏,但唐澤可不相信有無法破解的“完美犯罪”。
“所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上井直樹詢問道。
“回家,休息。”
唐澤看著愕然的上井直樹笑了笑道:“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在嫌疑人入院治療的時候咄咄逼人吧?
這兩天就在家好好休息,等兩天我們親自上門向北神晴子“賠禮道歉”聊表歉意。。”
“啊,好的。”上井直樹自然聽出了唐澤話語的意思,連連點頭,之前的頹廢也一掃而空。
因為這個案件奔波了幾天,先是當狗仔跟人偷拍,之後又遇到了這麼一個棘手的女犯人,他也是心神疲憊了。
自己也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修整一下心神再說了。
想了想,他也想著警視廳門外走去。
反正他們跟這個案件是杠上了,中間休息兩天摸摸魚也沒誰會說什麼。
想想辦案辦到一半突然摸魚,上井直樹還覺得有些小刺激呢。
當然,對於唐澤來說就沒什麼心理變化了。
隻不過是等待犯人出院時間的短暫休息而已,有什麼好顧忌的。
他去車庫取了車,之後便向著商場的方向駛去。
最近兩天難得休憩,他打算親自下下廚。
最近都是在丈母娘家住的,吃喝都是鈴木家的大廚做的,雖然好吃但難免有點失了家常口味。
好吧,雖然人家大廚做的家常口味也不錯,但唐澤總覺得沒有自己做的合口。
特彆是種花家的一些家常菜,他還是覺得自己來做比較合胃口。
而且做料理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另類的放鬆了。
豆腐、牛肉、辣椒、排骨、五花肉...
各類食材被他一蜂窩的掃購。
而鈴木家的廚具可比唐澤家的更加豪華,讓唐澤也能夠放開手腳的去折騰好吃的。
他甚至還發現屋裡有烤爐,這倒是讓他對於買來的五花肉有了新想法。
他打算做脆皮五花肉。
其實這玩意沒什麼難度,主要就是爐子、煤炭比較麻煩,真弄好了這些,其實做著並不難。
把配好的花椒、黑椒之類香辛料打成粉醃製一個小時,之後在把長條五花肉帶皮部分的調料剮掉,將上麵刷上加鹽的小蘇打水風乾,這肉便準備完畢了。
可彆小看小蘇打加鹽水,這可是五花肉能焦脆的秘訣。
而剩下的便是用風扇加速晾曬了,之後掛在熏爐上火烤了。
當然,因為需要風乾水分,所以今天是沒希望吃了,唐澤收拾完這些後便開始做今天想吃的料理了。
麻婆豆腐、紅燒排骨、糖醋裡脊...
一道道中華料理被端出後,有些大受歡迎有些則是不能被接受,但這頓飯吃的卻很是歡樂。
等到第二天晚上唐澤的脆皮五花肉成功出鍋後,這新奇的吃法很快引來了眾人的歡迎。
當然,一人卻沒有吃多少。
沒辦法,這玩意好吃是好吃,但是太油膩了,彆提是日常清淡口味的圓子等人了,就是唐澤也比他們多吃了一點就受不了了。
沉迷美食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在唐澤休息的第三天早上,唐澤從高木那裡得到了消息,說北神晴子也逐漸恢複出院了。
而唐澤與上井直樹第一時間便前往大學,再次找到了對方。
“道歉的話就不用了。”
北神晴子一幅拒人千裡之外的表情冷著臉道。
“那可不行,我們給您帶來了那麼不愉快的記憶。”
唐澤表情誠懇道:“而且上司知道這件事後也狠狠地教訓了我們,讓我們兩個務必過來給您道歉。”
“這個,略表歉意。”
上井直樹將手中的花籃遞給北神晴子。
“哇,好漂亮。”看到花兒後北神晴子開心的將其接過。
“雖然我覺得單單隻是送花應該不能獲得您的原諒...”
“我原諒你們了,請不要再糾纏不休了。”聽到唐澤的話,北神晴子冷笑道。
“我們這兩天也是經過深刻反省的。”唐澤微笑道。
“嗬...”
可誰知北神晴子聞言確實冷笑了一聲,低頭看向了手中的花束:“這是金盞花吧,你們知道它的花語嗎?”
“這個...我們沒什麼研究呢。”唐澤笑道。
北神晴子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她死死盯著兩人緩緩開口道:“是“懲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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