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 一年前的命案(1 / 2)

第二天一早,唐澤將做好的早餐給剛洗漱完的綾子端上餐桌後,便開車出門了。

因為今天是周六的緣故,綾子睡了個懶覺,而唐澤則因為今天有事便負責了早餐。

當然,說是早餐,其實等他吃完飯出門也將近九點了一點不顯焦急。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是去彆人家拜訪,一般都要放在九點之後再上門免得打擾到對方。

而本堂瑛佑與對方約好的時間也是九點半,從唐澤家抵達杯戶町三丁目的奧平家也就十五分鐘的車距。

恩,因為大家約好了在對方家門口彙合的緣故,所以唐澤並不需要再一一上門接柯南他們。

發動汽車,唐澤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打開了係統麵板進行查看。

但可惜的是,麵板上已經沒有什麼動靜。

昨天逮捕那個詐騙犯後,唐澤回到家中之後便查看過一次獎勵了,但可惜的是當時沒有任何的反應。

唐澤本來還以為是需要一段時間進行結算,便等到了今天早上再去查看。

而現在麵板依舊沒有結果,讓唐澤微微有些頭疼。

一點提示也沒有,都不知道是因為主線已經開啟獎勵開始累積結算,還是因為這個案件太過稀疏平常,根本就每一獎勵的緣故。

不過嘛,等到他解決完今天這個案件應該就能夠知道了。

雖然非主線的劇情之中,他有印象的,也隻是那些比較經典的案件,但作為一個老柯迷,主線中的發生的案件他可都不會忘記。

來到杯戶町三丁目後,唐澤開車緩慢前行,最終找到了表劄懸掛著“奧平”的宅邸。

撥通了柯南的電話後,很快對方從屋內跑出來給他開門。

“毛利偵探?你怎麼也在?”

看到毛利小五郎後,唐澤故作驚訝的詢問道。

“昨天我們回去後和爸爸說要來拜訪,沒想到爸爸也接到角藏先生的委托了。”小蘭看到唐澤後笑著打了個招呼,接著便開口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知曉劇情的唐澤自然沒什麼意外的,當然了,該演戲還是要演戲的。

而以他的演技,放在日常生活中,哪怕等級不算高也足夠使用了。

畢竟又不需要怕電影,也不需要眼神戲之類的高難度表演,就是單純裝裝驚訝之類的表情。

不過解釋完後,毛利小五郎反倒是有些神氣的看向唐澤得意道:

“嘛,這也是正常的,畢竟你們已經一年沒有解決這個案件了,現在正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大顯身手的時候!”

“爸爸!”小蘭看著自家囂張的老爹沒好氣的嗔怪道:“收斂點,彆太得意了!”

“啊,哦哦...”毛利小五郎也意識到在雇主家這麼囂張是有些不太好,畢竟人家可是死了兒子的。

很快一位麵無表情的家政婦端著茶走了過來,聽小蘭的稱呼,這位胖胖的婦人叫做菊代。

而看到唐澤的到來,一旁正在茶幾上清點母親遺物的本堂瑛佑也拿著一本親子手冊走了過來:“唐澤刑事你看,這個上麵有記錄我的血型就是O型血。”

“看來就是如此了。”唐澤點了點頭示意了解。

“不好意思啊,那個包包有點損壞。”

一旁的菊代一邊給眾人倒茶,嘴上雖然說著不好意思,但臉上依舊是那幅目無波瀾的模樣:“不過我也沒想到,居然會一直在我櫃子抽屜下麵的空間之中。

估計是放在抽屜裡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的吧,但是能夠找到真是太好了。”

“太太看到那個包之後,就知道那是原來在這裡幫忙做過家事的家政婦的東西,所以就立刻聯係你了。”

一旁戴著眼鏡,同樣麵無表情的中年管家出聲道:“而且今天也正好是鍛吾少爺卻是一周年的祭日。

所以夫人還說肯定是少爺把大家都找回來了。”

男管家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臉上也沒有任何的笑容,看上好像沒有什麼感情一般。

說實話,如果不是通過劇情知曉兩人關係的話,他還真以為這倆人是夫妻呢。

一樣的麵無表情,一樣死氣沉沉的眼神,實在太有夫妻相了。

“好久不見了,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可是管家先生好像都沒有什麼變化。”一旁的本堂瑛佑笑著和管家打起了招呼。

“不,10年前你在這裡的時候,管家應該是我的哥哥擔任的。”

男管家一臉苦大深仇的表情:“我的哥哥也正好是在兩年前的今天,因為車禍去世了。”

“這就有點巧合了。”

唐澤皺眉看向一旁的奧平夫婦道:“根據我在卷宗上的了解,令郎是在遊泳池被外部入侵的犯人溺死在遊泳池的。

而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晚上的九點到十點之間。

而當時從七點開始一直到十二點之間的五個小時內,除了令郎外的所有人,都在客廳之中欣賞奧平先生所拍攝的家庭錄影帶吧?”

“沒錯,就是這樣,不過關於我兒子案件的事,我們還是去書房去說吧。”

奧平角藏歎息一聲,起身走向書房的同時,一邊詢問道:“唐澤刑事,既然你也有關注我兒子的案件,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我也隻是看到了卷宗上的資料,這次前來除了幫本堂君的一些忙,也是想要向您詳細的了解一下當時的案件情況。”

唐澤跟著對方後麵,麵帶抱歉的搖了搖頭。

“好吧,希望有二位名偵探在,這次能夠解決我兒子的案件。”

奧平角藏聞言有些失望,但想到兩人都是有名的偵探後,稍稍放下心來,邀請兩人在書房落座。

這之後,奧平角藏取出了一張照片放在桌麵上:“這是發現我兒子屍體時候,拍攝的影像中照出的照片。”

唐澤接過照片後,看到了照片上被害人的屍體。

那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嘴上貼著膠布,雙腳被捆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完全是那種使不上多少力氣的捆綁法。

唐澤還敏銳的發現,對方反綁的右手上,還帶著白色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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