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語氣輕佻男人的話語,像是陣陣驚雷在耳邊炸響,甚至讓本堂瑛佑覺得產生了幻聽。
找姐姐遇到FBI就足夠讓人措不及防了,但他沒想到現實居然更加離譜?
“你…你說什麼…”
本堂瑛佑扭頭看向臉色嚴肅皺眉的姐姐,不可置信道:“CIA?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姐姐她…”
“不單單是你姐姐喲~你父親也同樣是CIA的情報員。”唐澤爆出了這個讓對方難以置信的消息。
“我父親也是!?”
果不其然,這個情報直接砸的本堂瑛佑頭昏腦漲。
他隻覺得現實真的是太過魔幻了,那些隻存在於電視中的人物,居然就出現在自己身邊,而且還是自己的至親。
這消息任誰知道了,也得懵逼個半天才能接受。
“沒錯,就連你父親的犧牲,也與潛入調查某個組織有關,而你的姐姐,也因為那個組織的安排,去了日賣電台當女主播。”
唐澤臉上依舊帶著輕佻與漫不經心,但內心卻在為本堂一家歎息。
太慘了,為了調查黑色組織,本堂一家真的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但內心歎息歸歎息,表麵上唐澤依舊保持著玩世不恭的模樣:“接下來的事,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了吧。
為了你的安全,她什麼都沒告訴你,更換了姓名裝作是陌生人的樣子,可惜事與願違,你還是像這樣來找她了。”
唐澤嗬嗬一笑:“在最不該找來的時候,找上門來。”
“等一等,你說的這些太沒頭沒尾了,那個組織又是什麼!?”
聽到父親的死也與對方口中的組織有關,本堂瑛佑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急促道:“告訴我,把所有的一切!”
本堂瑛佑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急切的探究,他有預感這會是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情報能夠解答他父親的死,也能夠讓他清楚自己姐姐為何遠走一直不與他相認。
這一切都和對方口中的那個組織有關,那個害的他家破人亡的組織。
本堂瑛佑眼中露出了仇恨的目光,看向唐澤愈發的急切,希望能夠得到一切的真相。
“你還不夠資格。”
但下一刻,唐澤堪稱殘酷的話語便如同寒冬的冰水,徑直澆在了他的頭上。
這般直白的話語,已經堪稱羞辱了,可惱怒之下迎向男人那雙冰冷的眸子之際,本堂瑛佑張了張嘴卻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猛然間發現,眼前這個一臉輕浮,讓人下意識就心生不喜心生不爽和鄙夷的男人,在卸下臉上那營業式的微笑後,居然會如此可怕。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他說不出話來。
“我們麵對的敵人,遠不是你這樣的毛頭小子能夠參與進來的。”
唐澤淡淡道:“有些情報,僅僅是知道便會要了你的命。
你能夠知道的事,也就到此為止了,而且這還是看在你姐姐現在身處於風暴中心,為例避免你搗亂才說的。
不然的話,你根本沒有資格插手這件事。”
說到這唐澤拉開病房大門朝著外麵喊了一聲,滿臉凶惡的壯碩男人便走了過來。
唐澤拽著本堂瑛佑的領子,無視了對付的掙紮和叫喊,直接將他交給了剛被派過來誌願的安德雷·卡邁爾道:“他就交給你了。”
“明白。”安德雷·卡邁爾點了點頭,輕輕鬆鬆製住了掙紮的本堂瑛佑,將其帶出病房。
“放心,隻是讓他冷靜一下。”
唐澤笑了笑走到病床前,看著依舊躺在病床上沒有絲毫動作的水無憐奈笑道:“不過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也並沒有什麼擔心的。”
“因為我和你秉持相同的態度。”
水無憐奈看著本堂瑛佑在逐漸關閉門縫中消失的身影,臉上露出了寵溺與憐惜之色:“我不希望他卷入那些危險的事務之中。”
“那就好~不然讓淑女傷心可不是我的風格呢~”
唐澤嘴上花花了一句,看向水無憐奈有些好奇的問道:“話說你認得我嗎?”
說實話,他還是挺好奇黑色組織是怎麼看待他營造的這個神秘組織和這些成員的。
有水無憐奈這個一直潛入的人員在場,倒是能夠窺探一下他們的想法。
“當然知道,你應該是“黃猿”先生吧。”水無憐奈點了點頭道:“貝爾摩德有描述過你的樣子。”
“那他們又是怎麼看待我們的呢~”唐澤語氣輕佻道:“總感覺會很有趣啊~”
“恨不得殺之後快。”水無憐奈回道。
“好可怕~”唐澤來了一句“黃猿式”的口頭禪,臉上同樣看不到絲毫的害怕:“能具體說說嗎?”
“說實話,組織一開始的時候,對你們的莫名出現很茫然,但很快便查出了可能是你們所為的一係列行動。”
水無憐奈說到這的時候也有些驚歎:“救走宮野姐妹,設局差點逮捕貝爾摩德,讓琴酒數次吃癟…
說實話,現在的組織已經將你們視為必殺對象。”
“那不知道,琴酒他們對於我們的組織有什麼猜測嗎?”唐澤繼續發問道。
“琴酒他們猜測你們可能是某個敵對的非官方秘密組織,因為風格和以往交手的FBI那些情報員完全不同。
你們那百無禁忌的風格讓組織對你們很是警惕,琴酒的意思是沒必要探究那麼深,再見到你們就直接殺掉。”
水無憐奈提醒道:“他是個危險的家夥,同時也很敏銳,你們最好小心些。”
“知道他那麼生氣,我就滿足了~不過有些人真是雙標呢,居然說我們百無禁忌,明明他們更猖狂呢。”
唐澤說到這有些惡趣味笑了起來:“不過能夠知道他的態度,我就滿足了,畢竟之前幫他換了新車卻沒辦法得到感想,總是感覺有些不圓滿呢”
“呃…”水無憐奈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雖然看出來這就是對方的風格,但心下也忍不住有些彆扭。
瞅瞅你說的那是人話嗎,都炸了人家幾次車了,居然還想要知道人家感想。
真是惡趣味的家夥啊。
一時間,水無憐奈都弄不清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要知道黑色組織對於他們的態度,還是單純想要知道琴酒的反應而問出的這幾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