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意見發生過的事情,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知道了。”
大和敢助看唐澤神色無異樣,點了點頭拄著拐杖想翠川家的公寓走去:“那就走吧,把計劃的最後一步完成。”
“你們去就好了,我和小蘭她們留下。”唐澤開口道:“人太多看起來也很奇怪,你們幾個去就好了。”
“嗯,細節決定成敗,如果讓翠川察覺不對勁就不好了。”諸伏高明讚同的點了點頭道。
“那我也不去了,阿敢你們去吧。”上原由衣也開口留了下來。
最終大和敢助與諸伏高明以及打醬油的毛利小五郎三人,前去翠川家的公寓拜訪了。
或許是因為有直木司郎提前通風報信的緣故,也可能他作為演員的職業技能,麵對登門而來的三人,他的表現一切都很坦然。
麵對諸伏高明提出“把手上有他指紋”的問題時,對方表現的很是淡然,回答也和另外兩人相同,表示自己曾住在那裡,有自己的指紋很正常。
對此三人也不失望,又隨便提問了兩句,便直接離開了。
一行人再度在拐角的自動販賣機彙合,唐澤將幾罐咖啡丟給眾人:“剩下的就是守株待兔了,先喝點咖啡吧,不然晚上可頂不住。”
“說起來我們還沒吃飯呢。”毛利小五郎捂著肚子抱怨了一聲,然後打開咖啡灌了一大口,似乎想稍稍墊下肚子。
“抱歉,這是我們的招待不周了。”一旁的上原由衣不好意思道:“隻顧著案件的事情,忘了幾位都是舟車勞頓趕來長野縣的了。”
“不,沒事啦,正好就當做減肥了。”小蘭拍了拍肚子笑著道。
“不如幾位就先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好了。”
一旁的大和敢助難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是我疏忽了,不過我之前讓人定好了酒店,幾位可以直接休息。”
“嗯,也好,這裡畢竟是你們的地盤,剩下的收尾交給你們也好。”毛利小五郎也覺得不在彆人的地盤插手這麼多,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也是個老刑事了,對於地域之間的麵子問題實際上也很懂,人家請幫忙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自己這邊在案件收網前主動提出休息,也是一種禮尚往來,也是給對方留麵子。
“那行,我們就先休息了,也辛苦你們了。”唐澤自然也懂得這其中的道道,雖然有心想要跟到最後,但最終還是沒有做這煞風景的人。
主要也是他信任兩人的能力,長野縣二人組給人的感覺以及本身的能力,就是比其它縣的刑事要靠譜的多,這也是唐澤能夠放心將後續交給兩人的原因。
要是交給山村操,唐澤怎麼也不可能安心休息,把最後的收尾工作交給他。
畢竟就他那大馬虎蛋的性格,唐澤感覺搞砸的幾率很大,說不定這邊正等著犯人出手抓現行呢,那邊山村操打了個噴嚏直接把犯人嚇跑了。
以對方那大迷糊蛋的性格,絕對是很有很可能的,所以他就算是被人說情商低,也鐵定得跟到最後。
但這兩人嘛,唐澤還是很放心的,所以前期的這些工作儘數做完,就隻剩下盯梢和收尾工作了,他覺得可以放心的交給對方。
“客套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這次承你的情了。”
大和敢助看向唐澤徑直開口:“不管今天晚上能不能逮捕犯人,讓這個案件結束,明天晚上請務必讓我們好好招待幾位。”
“那我就等著三位的慶功宴了。”唐澤笑著道:“到時候,可要好好的喝一杯啊。”
“啊,承蒙吉言了。”大和敢助大笑道:“到時候一定喝個痛快!”
最終唐澤開車帶著毛利小五郎還有小蘭以及不太情願的柯南,在上原由衣的指引下前往了他們本來就準備好的一家賓館。
“晚飯我已經交代老板去做了,那麼我就先告辭了。”看著毛利小五郎幾人去了包間,上原由衣看向還離開的唐澤微微鞠躬道:“今天晚上可有得忙呢。”
“另外兩個人那邊也都布置人手盯梢了吧?”唐澤還是有些不放心道。
“恩,阿敢和高明各自派了手下監視他們。”
上原由衣看唐澤還在關注案件那邊的情況,知道對方還是很在意案件的,便笑了笑道:“雖然大幾率是無用過,但儘量布局完善也能減少意外。”
“那就好,大和性子急烈如火,但諸伏高明性子和其完全相反,兩人雖然看起來不對路,但其實是很互補的。”
唐澤笑了笑道:“也是因為有他們兩個坐鎮,我才能安心的在這邊悠哉的休息啊。”
“唐澤刑事真是過獎了。”上原由衣聽到唐澤誇獎心上人,文雅秀美的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也再次感謝今天你的幫助。”
“好了,在客套就真的沒完沒了了。”唐澤製止了對方鞠躬,“你也快回去吧,記得路上給他們帶些吃的,今天說不定要等很久。”
“恩。”上原由衣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唐澤刑事,已經開始上飯了。”待到上原由衣轉身離去,一旁的柯南從包間中走了出來喊唐澤來吃飯。
“好的,就回去了。”唐澤低頭看了一眼柯南笑道:“怎麼了,還為沒有參與到後續的收尾中而心情不好嗎?”
“嘛,倒也有一點,感覺你們這些大人還真的是...”
柯南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要是我的話,肯定會跟到最後的,不然怎麼也放心不下啊。”
“你啊,還是偵探的獨行者思維。”
唐澤搓了搓狗頭笑道:“有時候,要學會作為將者執棋,而不是作為一個小卒隻顧自己。”
“如果是必要時候,我自然會顧全大局,但這隻是一個小案件,親力親為到最後也沒什麼不好吧。”
柯南不滿的反駁著,心中其實還有另外的理由。
那就是他想要見證一下結果,看看到底一切是否是唐澤推理中所說的那樣。
而現在恐怕還要等待明天,這種焦心的感覺,自然是不能給對方所說的。
不然豈不是還要被嘲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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