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車一路尾隨出租車差不多15分鐘的路程,便抵達了一間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高層公寓外。
女人的行凶場所距離他們看電影的地方不算太遠,也並沒有查出唐澤的預料。
畢竟如果距離太遠的話,女人行凶後也沒有足夠的時間返回。
所以她肯定會選擇一部電影時長,就能夠完成自己計劃的地方,以此作為製造不在場證明。
女人進入公寓後,唐澤兩人停好車後又稍等了片刻,然後必考對方視線慢慢靠近。
女人先是拿鑰匙從儲物箱中取出了貌似是從網上買來的棍棒,這才向著樓上走去。
唐澤視力不錯很快,看到了屬於對方儲物櫃的位置,在確定女人上樓後,他很快便確認了儲物箱上的名字為“笠倉”。
或許是因為這會才兩點左右,樓梯間中並沒有什麼人,這倒是方便了兩人。
隻需要聽著對方的腳步嗎,便能夠不出現在對方視野中輕鬆尾隨在對方身後了。
上了三層之後,唐澤兩人便看到女人已經拆開了買來的快遞包裝,用包裝袋惦著棒球棍的握手部分,敲響了“笠倉”家的公寓大門。
“誰啊。”
聽到敲門聲,屋內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而女人將致命的棒球棍藏在身後,語氣卻依舊溫柔:“是我,快開門。”
“來了來了!”
似乎是認出了女人的聲音,男人笑著打開了房門,“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去看電影的麼?”
“感覺電影不太好看,就提前回來了。”
而女人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有那時間,還不如回來多陪陪你。”
“喂喂,都這麼多年感情了,這麼說好肉麻啊。”男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臉上的笑容卻是出賣了他:“快進屋吧。”
說著男人便轉身向屋裡走去,而看著背對自己的男人,女人在這一刻露出了狠辣之色。
這一刻的她,如同冷血的毒蛇對著獵物展露了獠牙,對著毫無防備的獵物襲擊而去。
她將棒球棍高高舉起,打算用手中的球棍狠狠敲打男人的頭顱,以發泄心中的仇恨。
癲狂的表情中帶著複仇的快意,女人以全身最大的力氣向著男人頭顱敲去。
但下一刻,高高舉起的棒球棍卻如同被釘在了空中一般,甚至因為毫無準備,身體不由得向前踉蹌了兩步。
“有什麼事,是非要殺人的解決的呢?”
女人突然聽到身後一道男聲響起,下意識的轉過身來,看到身後兩人之際瞳孔不自覺的劇烈收縮起來。
“你...”
女人看著白鳥,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你...你...不應該...”
“啊,因為你買可樂的時候做的小動作不小心被我看到了,所以便讓我的同事逃過一劫呢。”
唐澤微笑著一句話將緣由解釋清楚,但那笑容落在女人眼中卻如同貓戲弄老鼠一般,任其怎麼掙紮都隻是對方的獵物。
“喂喂,到底是什麼情況。”
客廳之中的男人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出聲看向三人:“什麼殺人?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還有你們兩個是誰啊...”
“看到我們之前的動作,你還沒搞清楚狀況麼?”
唐澤看著男人冷笑道:“還是說你已經猜到了,隻是不敢麵對這個事實?
你的心虛此刻完全就是肉眼可見,就連小孩子都能輕易看穿。”
“我...”男人臉上帶著恐懼,看著一臉猙獰仿若惡鬼般的女人:“她要殺我...?”
“是啊!我就是要殺了你!”
女人看著曾經的心上人,臉上卻滿是惡毒:“你自己做了什麼我全都知道了!
你這個讓人惡心的騙子!!”
“騙子?”白鳥看向女人道:“但你們不是情侶關係嗎?”
“嗬,那隻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女人冷笑的看著麵露惶恐之色的男人眼中滿是仇恨:“我也不過是這個男人,以交往名義操縱的玩、物罷了!
我和他交往了7年,那個時候我才20歲!
這個男人一直裝著自己很缺錢的樣子,我都記不清至今為止借給他多少錢了!
後來我實在沒錢借給他了,這個渣滓居然說讓我把首飾當掉換錢!
我那個時候被他的花言巧語說的鬼迷心竅,便將首飾借給了他。
但那是我母親的遺物,等我好不容易攢夠錢,準備去當鋪把那枚紅寶石戒指贖回來的時候。
當鋪的老板卻告訴我說根本就沒有收到這個首飾!”
“彆說了...我...”
男人臉上滿是恐慌與愧疚,但女人看到這兒臉上卻滿是憎惡,看向男人的眼神滿是殺意:“怎麼,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當嗎?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你這個該死的騙子!!
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在我覺得你有問題之後,已經跟蹤你很長一段時間了!
然後我便全部都知道了!
你把我母親的遺物送給了另外一個女人,她戴著我母親的遺物跟你在一起可是很開心呢!
在我們認識的兩年前,你便和那個女人交往,甚至已經訂了婚!
而我就這麼傻傻的做了你的小三!”
“喂,你這家夥還是男人嗎?!”
或許是因為將眼前這個女人當成了孩童時的那個女孩,聽到一切故事的來龍去脈後,一向沉穩冷靜的白鳥一把抓著男人的衣領,臉色恐怖道:
“這是一種詐騙行為,是要受到法律製裁的,你這個詐騙犯等著坐牢吧!”
“嗬,坐牢...”
女人聽到白鳥的話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坐牢又怎麼樣,我為這個男人可是付出了自己7年的青春!
所以我要殺了他,了斷這個男人的人生!!
作為這個男人玩弄我感情,踐踏我年輕美貌七年時光的代價!”
女人看向男人的眼神變得恐怖無比,就像是盯上了獵物的毒蛇,要將複仇的毒牙刺入仇人的血肉,讓他付出慘烈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