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兩個人約好了見麵的話,一般情況下,都會坐在另外一個人的對麵吧?
要是你坐在對麵,那就不會把那個證據打破了啊。”
“什、什麼啊!”莊堂唯佳聽到柯南那靈魂般的拷問,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一臉忌憚的看著柯南:“你這家夥到底是誰啊。”
“我的弟子。”
在柯南打算露出“戰神笑容”說自己是個偵探之際,唐澤的搶答卻是讓柯南瞬間破防了。
‘誰是你的弟子!’
柯南氣的大喘氣,剛想“裝X”就被打斷讓他難受無比。
但小蘭就在一旁看著,麵對這種局麵,柯南隻能強忍下來,極力張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沒錯,我可是“名刑事”唐澤刑事的弟子哦!”
“你、你是那個...唐澤弦一...”莊堂唯佳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怪物一般,看著麵前的唐澤冷汗直流。
“是我。”
唐澤微微一笑道:“那麼我給莊堂小姐你最後一個機會,自首吧。
現在我還可以算你自首,但如果等到我推理完,那一切就晚了。”
唐澤的話語沒有什麼情緒,但正是這種平靜卻透著極為強烈的自信,讓莊堂唯佳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彆開玩笑了!”
莊堂唯佳回過神後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有心虛的反應,立刻前進了一步,看著唐澤厲聲道:“我又不是犯人,憑什麼這麼說!
你這樣算是威脅和誘供嗎!就算你是“名刑事”,我也照樣會向警視廳投訴你的!”
“哎...為什麼總是這樣呢。”
看著莊堂唯佳那明明害怕的要死,卻依舊嘴硬不肯認罪的模樣,唐澤無奈搖了搖頭。
這些犯人總是這樣,明明已經覺得不妙了,但卻依舊不肯認罪,這就屬於“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典型了。
但這就是犯罪者的悲哀,犯了罪後不想被抓葬送自己的未來,就負隅頑抗堅決不認罪。
但殘酷的是,他們的抵抗完全是徒勞的,隻會讓他們錯過減輕罪行的機會,讓他們麵臨絕望。
但唐澤並不會同情他們,因為他們是犯罪者,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來說說這個案件吧。”
沒有理會一臉怒意的莊堂唯佳,唐澤臉色平靜的說起了案件“首先案件的死者,久瀨未纊小姐是在代木公園洗手間隔間內被勒殺的。
之後你直接前往了咖啡廳,以此製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一派胡言!從代木公園到原宿那家咖啡廳往返的話,就算開車也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莊堂唯佳怒不可遏地吼叫著,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但她的怒火與暴躁都隻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你說!我要怎麼在那個洗手間殺掉未纊,之後在十分鐘內趕到咖啡廳啊!”
即便此刻她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但唐澤卻依然看到了那隱藏在怒火後的恐懼。
他隻是看著她,那雙平靜的眸子在莊堂唯佳看來卻如同深潭一般,讓她畏懼。
“確實,等未纊小姐去了代木公園的洗手間之後再殺害她的話,確實是沒辦法做到。”
唐澤點了點頭,旋即話音一轉道:“但是,如果你殺害未纊小姐的時間,是未纊小姐前往那家咖啡廳之前呢?
那樣的話,時間就完全充裕了吧。”
“在未纊小姐之前…”聽到唐澤的話,目暮警官扭頭看向莊堂唯佳:“這麼說,那個咖啡廳裡出現的果然是…”
“沒錯,我想目暮警官你看到未纊小姐的屍體之後,也應該注意到一些端倪才對。”
唐澤點了點頭道:“未纊小姐的哥特蘿莉裝做工非常的華麗,臉上的妝容也為了配合服裝畫得很濃。
不管是咖啡廳的店員,還是正好在店裡麵的客人也好,對於未纊小姐都隻會留下非常強烈的第一印象。
但這個整體印象,並不是對她本人原本麵貌的記憶印象。
甚至更想不到,在十分鐘之後抵達咖啡廳內那個一本正經上班族打扮的女性,就是那位哥德蘿莉。”
“你這家夥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莊堂唯佳厲聲道:“那咖啡廳的水杯之上,已經驗出來未纊她本人的指紋了吧!”
“那個杯子上當然能夠驗出指紋了。”
唐澤淡淡道:“因為那個杯子,是你提前就從那個咖啡間偷走的水杯放在座位上的。”
雖然唐澤的推測毫無根據,但聽到他的話莊堂唯佳臉色卻是突然一變。
“我想,你應該是拿那個杯子盛了飲料,在自己家中招待未纊小姐,好讓她的指紋沾上去的吧。”
雖然說得沒有根據,但唐澤話語中的平靜卻仿佛親眼看到了一般:“然後你在一開始假扮哥特蘿莉進入到咖啡廳的時候。
將店員拿的杯子,和你提前準備好沾染有未纊小姐指紋的杯子進行調換。
這樣一來,你的前期布置就完成了。
後續隻需要向店員詢問洗手間的位置,加深對方的印象,然後去洗手間中將服裝給換成平時的模樣進入店內。
這之後,你故意坐在之前的座位,假裝意外把杯子給打破故意讓水流出來。
這樣一來,你就能夠將十分鐘之前自己坐過的痕跡,還有和菜單上應該有未纊小姐的指紋,都理所當然的擦乾淨。
而那破碎的水杯,便成為了你留下的唯一證據。
甚至在店員小姐提前收拾之前,你故意觸碰杯子,這樣也使得杯子上沾染自己的指紋也不會奇怪了。”
聽到唐澤的推理,莊堂唯佳臉色發白,因為這一切和她之前的行動完全對應了。
她現在甚至有些後悔,剛剛沒有抓住對方給予自首的機會。
但現在已經晚了,如今的她隻有一條路可走。
即便那條路,是名為審判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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