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的一席話,瞬間讓眾人明白了他認定對方是犯人的原因。
不單單是受害昏迷前留下的訊息,同時也是因為對方拿到了確鑿的證據,所以才會如果確信的認定對方就是犯人。
“在洗手間我們隻發現了犯人留下的凶器、麵具和羽絨服。
也就是說,就算犯人在洗手間更換了衣物,也沒有換下褲子,唐澤刑事所說的證據很可能還存留著。”
意識到對方是在抵賴後,目暮警官神色肅穆的盯著水江申次沉道:“能夠麻煩你將兩邊的褲兜口袋掏出來,展示給大家看嗎?”
雖然是請求的話語,但目暮警官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喙強硬態度。
“......”
麵對目暮警官的強硬要求,水江申次臉色難看無比,整個人仿佛僵住了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或者說不敢又任何的動作。
“嗯?怎麼了?”
目暮警官見狀臉色一沉,邁步靠近對方帶著強大的壓迫力道:“怎麼了,為什麼不配合!?還是說不敢?”
“啊,沒有...”
水江申次臉色蒼白,頗為勉強的笑了笑道:“我這就把褲兜翻出來,不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有什麼不敢的...”
話雖然說的義正言辭,但其眼神卻閃爍無比不敢與他人對視,似乎又藏著彆樣的心思。
而唐澤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表麵上不動聲色,但實際上已經逐漸靠近了對方。
如果對方敢有什麼舉動,就第一時間將其拿下。
水江申次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將手伸進了褲兜之中,然後在沉寂的空氣中突然掏出一把刀,就向著小蘭和園子所站的方向衝去。
很顯然,對方打的是挾持人質,然後再以此為要挾逃跑的打算。
但唐澤看到水江申次沒有orz吐露心神,臉色也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自然是防備著對方狗急跳牆。
看到對方持刀衝向小蘭兩人,站在唐澤一個箭步便衝了上去當即踢飛了對方手中的匕首,然後腳下發力帶動腰身一轉帶動身體一記鞭腿抽在了水江申次後背。
在這巨大的力量下,水江申次隻覺得身體被巨大的疼痛充斥,根本沒辦法踉踉蹌蹌的跌向小蘭兩人的方向,顯然已然沒辦法控製身體了。
但園子似乎被水江申次剛剛想要衝過來挾持她們兩個舉動嚇到了,即便唐澤在電光火石間已經製服了犯人,但還是下意識驚叫了起來。
“蘭!快揍他!”
看著水江申次倒向她們兩人的方向,一旁的園子突然大叫著驚醒了正對著“戀愛神簽”發呆的小蘭。
在這危急時刻,被園子叫醒回過神的小蘭看著倒向踉踉蹌蹌衝過來的水江申次條件反射跳起,後腿通過擰腰轉髖發力,整個人在空中旋轉腳後跟狠狠砸向了對方的頭顱。
“啊...抱歉,下意識的就...”
看著到底的回過神來,小蘭下意識後退了半步,臉上滿是心虛:“那個...我是不是不該插手的?”
看著挨了一記誇張到極致招數的水江申次,又看了看一臉心虛的小蘭,眾人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起來。
主要是這兩者之間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還是無縫銜接,給人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些。
“沒事,隻是怎麼會突然愣神?”唐澤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對方不用擔心,然後便有些好奇道:“是因為看的那個“戀愛神簽”嗎?”
“嘿嘿,其實是我有些好奇小蘭的神簽裡說了什麼,然後就讓她拿出來看看。”
園子嘿嘿笑著撓了撓頭:“沒想到那個犯人突然衝了過來,雖然姐夫你一下子就製服了他,但我被嚇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就叫了起來。
至於小蘭嘛,估計是因為“戀愛神簽”的內容,讓她有些發呆,所以聽到我的喊話後就條件反射的身體先行動了!
前幾天我假裝念了她的簽,實際上念得是我自己的,剛剛我才告訴她。
然後某個人就恍恍惚惚的走神了,真是好奇神簽上寫了什麼啊。”
“嗯...就、就是這樣了...”小蘭聽到園子的話有些羞赫,連忙看向幾人表情歉然道:“抱歉,一不小心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啦,那家夥剛剛還拿到要衝過來挾持我們的,我們這是正當防衛啦!”
園子說著揮舞著拳頭興奮道:“不過小蘭你剛剛那招可真帥啊,之前怎麼沒有見你用過!
唰的一下就跳起來了,然後身體還在空中轉了快一圈,然後一下子踢在那家夥的頭上,實在太帥了!”
奈何園子沒文化,隻能以樸素到極致的詞彙興衝衝的描述著之前小蘭的動作。
但看得出,園子是真興奮,顯然對方那又酷又颯的一招,直接擊中了她的心門,瞬間讓她化身成了小迷妹。
“是轉身回旋踢啦!”小蘭笑著道:“這可是之前數美學姐特地交給我的招式!”
“誒...”而跑過來的柯南則耷拉著死魚眼,一臉的木然之色:“是這樣嗎...”
對此,唐澤歎了口氣,迎上對方那死魚眼一般的目光,頗為同情的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一切儘在不言中。
很顯然,有這麼一個身手恐怖的女朋友,便是他都開始對方的婚後生活了,就更提他這個當事人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太對,唐澤還真想要問問柯南內心的想法。
“把人帶走。”
目暮警官看著昏迷倒地的水江申次,先是不爽的冷哼了一聲,但看了看對方淒慘的模樣,想了想又道:“嗯...先去給他檢查一下。”
雖然水江申次想要劫持小蘭兩人,讓他對這個冥頑不靈的家夥很惱怒,但他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畢竟水江申次可是用頭硬生生接了小蘭一腳,小蘭那一踢他看了都天靈蓋發涼,這個親身體會者恐怕最輕也是個腦震蕩起步。
但這挨了也白挨,誰讓你想要劫持人家呢,而且你也不能就說唐澤的攻擊就一定遏製住了對方,人家又是一擊製敵,根本沒有再補第二下。
所以水江申次這次可真是嘗到了作死的滋味。
“嗯?你們都站在這裡?”就在這時候,毛利小五郎突然從圍觀的人群中擠了出來:“目暮警官也在?這是發生什麼案件了嗎?”
“嗯,但是已經解決了。”目暮警官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