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還在這裡...”小蘭看著唐澤手中的遺物道:“但泥土表麵確實又被挖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有人挖開了這裡,之後又原封不動的將其複原了麼。”越水七槻摸著下巴沉吟道:“是什麼人,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啊,下雨了...”
就在柯南仔細大量這雙臟兮兮有些發綠的鞋子之際,突然感覺雨水滴落在鼻尖,他下意識的看向天空。
僅僅是片刻,雨勢便大了起來。
“你們快上車吧,我把墓碑弄好就回去。”唐澤將車鑰匙遞給越水七槻催促道:“我馬上就來。”
“我知道了。”越水七槻接過車鑰匙,看向沼山伴藏道:“走吧沼山先生,這裡就交給唐澤刑事吧。”
“恩...”沼山伴藏看了一眼唐澤,臉色好看了許多,然後朝著車的方向跑去。
而唐澤看到他們離開,將手中的鞋子放入鐵盒子之中,但卻沒有將其放回坑中,而是放在了一旁,隻是將泥土填回坑內,然後將墓碑以此從大到小複原。
之後唐澤抱著盒子將其和鏟子一起放回後備箱,然後打開了主駕駛的車門。
“好了,現在我們回去吧。”
漫天大雨之下,汽車帶著一行人返回了光羅旅館。
抵達旅館後,沼山伴藏便下車打算離開,唐澤卻是徑直叫住了對方:“沼山先生,等下晚餐時間請務必過來,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什麼事都跟我沒關係吧?”沼山伴藏返回旅館後,再度恢複了那不耐煩的模樣道。
“是和您的兒子有關。”唐澤麵色嚴肅道:“很重要,所以請務必過來。”
“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沼山伴藏聽到唐澤的話,麵色不善道:“你要做什麼!”
“還請務必前來。”唐澤沒有回答沼山伴藏的問題,而是再度回了這句話,然後便和眾人一起走進了旅館之中。
詢問酒店那位中年前台服務員後,眾人得知還有二十分鐘左右才開飯,便各自返回房間去修整了。
等到7點整,眾人紛紛下了樓,自然這其中也包括除了他們一行五人外,今天遇到的德備六朗、荒岩一揮以及野平坊介三人。
光羅旅館並不算特彆大,餐廳則是一張張能坐六個人的長桌。
唐澤五個人坐在了一起,另外三人便結伴坐在了另外一桌。
但是一直等到晚飯開吃,沼山伴藏也沒有出現。
“看來沼山先生並不打算赴約啊。”越水七槻環顧四周不見對方的身影,不由得問道:“唐澤刑事,你打算怎麼辦?”
見狀唐澤笑了笑道:“那就先吃飯吧,如果等下還不來,就隻能親自去請一下了。”
見到唐澤不慌不慌的樣子,越水七槻聳了聳肩知道對方有自己的打算,便開始埋頭開始對付起了桌上的晚餐來。
雖然隻是普通的常見料理,但因為這邊村子靠近森林,所以還是能夠吃到不少山珍和野菜的。
“你們在說什麼啊?”坐在一桌的毛利小五郎一臉的茫然之色:“之前去找手機的時候,發生什麼了嗎?”
“恩,發生了好多事情呢,我都快嚇死了。”小蘭一邊吃著飯,一邊小聲給身邊的父親說了晚上去找手機的經過。
等到小蘭說完,晚飯也趨近結束了。
不過就在另外德備六朗三人打算離開之際,唐澤卻是叫住了他們:“三位還請等一等,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說,關於辰彥的。”
“辰彥君嗎?”德備六朗麵色疑惑道:“不知道你想要說什麼?”
“我也要留下嗎?”野平坊介在一旁詫異道:“我好像和那個孩子沒什麼聯係吧?”
“確實沒什麼關係,不過倒是可以解開河童之謎,野平先生有興趣也留下來聽聽吧。”唐澤聞言笑了笑道。
“咳咳...有趣...”野平坊介咳嗽了兩聲,臉上帶著感興趣之色:“既然如此,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哼,我都說了沒有什麼河童了,你是真想讓我把你趕出去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沼山伴藏卻是邁步走入了餐廳,冷著臉說道。
但唐澤對此卻渾不在意,畢竟對方沒有像之前那樣大發雷霆就知道,他也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會實際真做些什麼。
“所以,唐澤刑事你把我們叫到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旁的荒岩一揮看到連好友的父親都被請了過來,再加上之前對方的話語還有之前同行時候得到的信息,讓他不由自主的關心起了對方所要說的話題。
“在開始說明之前,還是先說明一下這份信件的事情吧,這也是我們會大老遠從東京跑來這個旅館的原因。”
唐澤給越水七槻使了個眼色,對方便將攜帶的信件拿出,將內容重新念了一遍。
“原來你們之前說的“立裡三可”是這封信的委托人啊。”野平坊介恍然道。
“沒錯,對方在信上說,要我們洗清祂十一年前殺人的罪孽。”
越水七槻點頭道:“但是我們聯絡了群馬縣的刑事,並沒有找到名叫“立裡三可”這個通緝犯的信息。
而在抵達這裡之後,唐澤刑事才意識到,這個名字組合起來是“河童”,也就是說有人用“河童”的身份給我們郵寄了信件。”
“那不就是惡作劇麼!”
沼山伴藏臉上露出了厭煩之色:“被一封信耍的千裡迢迢跑來這裡,你們也真是夠可以了!”
“不,如果是單純的惡作劇,不會同時寄信給唐澤刑事和毛利叔叔兩個人,同時還在信封內附上了委托費。”
柯南搖了搖頭,用天真的語氣道:“如果毛利叔叔或者唐澤刑事不接受委托,那他的錢不就打水漂了麼。”
“導致對方這麼做的唯一原因便是,他害怕寄信給一個人,對方不會來,所以便兩個人都寄了信。”越水七槻緊隨其後的解釋道。
“那信上說的凶殺案,又是什麼呢?”荒岩一揮不解道:“你們不是調查過了,根本沒有嗎?”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是不清楚的,但是遇到你們之後,從你們口中知道了辰彥的事,我便知道信件上所指的凶殺,以及“河童”蒙受十一年冤屈的案件是什麼了。”
唐澤的話音落下,在場的眾人麵色均是一遍,但與其他人相比,沼山伴藏的反應卻是最激烈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沼山伴藏聽到唐澤的話後,神色暴怒的從門口直接衝到了他的麵前:“什麼“河童”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給我出去,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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